安炀?!祁溟月脸色沉,唇边却扬起抹浅笑,又是安炀……想害炎瑱,便是因为澜瑾,天下大会在云昊山庄举行,地处苍赫,澜瑾又言明择主,要将身所学和所有财宝相赠,选在此处,在他人看来,绝不会毫无缘由,其中已隐隐有倾向苍赫之意,如此,定让安炀有猜忌之心,担心若是叫苍赫得此人,便真有可能有夺天下。
番心念流转,脸上却未露异色,祁溟月对云景昊说道:“云前辈,此事牵涉他国,为澜瑾而办天下大会在庄内举行,若是安炀仍不死心,恐怕会再度命人前来。”招不成,自然还会有第二招,安炀存心搅乱大会举行,说不定还四处派人搜寻澜瑾踪影,以求得到此人相助,近年来安炀野心越发明显,不可不防,回去之后定要与父皇商讨番,虽无意天下,但被人欺到门前仍不还手,便不是父皇。此时庄内所居之人,兴许便有父皇安插密使,安炀和莲彤,自然也是样。
云景昊听他这说,自然也不敢轻
缓抬起头来,她望着神色如常青袍男子,同往日般唤句,“炎瑱哥哥……”他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她,才会说出这番话吧,她闻言心中喜,不由又生出几分希翼。
琰青在旁,却冷冷笑,往日媚惑化成全然厉色,“对钟情之人都能做出这等事来……如此女子,何必对她客气,”对着炎瑱,他头次露出不满神情,“难道你还要放过她?”
炎瑱不答,未理睬琰青之言,望着视如亲妹雅儿,见到她眼中柔情和祈求,只是皱皱眉,等着她回答。
苏雅儿见此,怕炎瑱被琰青说动反悔,连忙开口:“雅儿认,炎瑱哥哥切勿怪,雅儿什都说,只求还能留在庄内……”若是离开此处,恐怕她也活不成。
“你先告诉,为何要对炎瑱下蛊?”祁溟月自踏入之后说句话,便再未开口,此时见她有意吐实,便如此问到。
苏雅儿听他此问,闪烁着避开炎瑱目光,“夜使曾有吩咐,要在天下大会之前,将炎瑱哥哥除去,是……是调换蛊毒……”
“蛊毒从何而来?”
“是……雅儿师父所授,用蛊之法,也是从小所学。”
“那所谓夜使又是听命于何人?你可知他为何要置炎瑱于死地?”
苏雅儿摇摇头,脸上露出哀戚之色,“雅儿本是安炀孤儿,被师父养大,却连师父名号都不清楚,自小学便是用蛊之法,只知听从师父号令,几年前他命来到苍赫,潜入云昊山庄,听他之命行事,而后便有夜使前来,只是接令,又怎知他心思,若非不忍炎瑱哥哥死在手中,也不会擅自换蛊毒,才会让师父知晓,又派夜使来……”她岂会不知,在她那师父眼中,他们这些所谓徒儿,只是几个编号罢,朝失手,除死,另结果便是生不如死,她已违背他意思,又哪里还敢再回去,不如全部说,求得庇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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