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入御书房内,眼前仍旧是他熟悉摆设,香炉燃着熟悉冷香,和父皇寝宫内样,书案旁,刘总管静静候着,仍是贯面无表情,父皇正懒懒靠坐在椅背上,看似随意在奏折上书写着什。
“溟儿回来,琰青不曾留你?”祁诩天见他进来,想到他是从何处归来,便在语气间带些玩笑揶揄,自那日以后,想必琰青再不敢对溟儿语出轻佻。
“他不敢。”轻笑声,祁溟月想起今日所见琰青惊怕神色,不觉有些好笑,“这男宠即使再具魅力,又岂能与暗皇积威想比?”
从溟儿口中听到往日称号,并不觉
答应琰青救人之事,祁溟月回到宫中,无爻已归,隐在暗处气息似乎与往日没有不同,但不知为何,祁溟月却觉得他更虚无些,有些心不在焉。记起在流芳馆门前察觉那道视线,还有那转身离去背影,再加上无爻近日不对劲,若说其中没有关联,那是绝不可能。
心中有猜测,但却不曾相问,总如幽魂似无爻,偏偏让祁溟月有几分说不明信任,不愿随意探询他过往。
放下对无爻担心,祁溟月想起答应琰青事,不觉有些头疼如何与父皇交代,看看天色,祁溟月去整衣袍,往御书房行去。
路上宫人侍卫个个向他行礼,口称太子殿下,让祁溟月颇有些不习惯,自他被立为太子,别人对他态度便愈发恭敬,但于他来说,自觉周围并无变化,他衣食用度本就与父皇样,而今虽是太子,也不过是照旧罢。
随着路请安问候,祁溟月来到御书房门前,门口自然守着无数不少侍卫,不过却不见刘总管身影,想来应是在里头照应着。
才站到门前,有侍卫见他到来,连忙行礼,而后便想要朝里面通报,却被旁另侍卫给悄悄扯住衣袖,朝他使个眼色,不等他反应过来,便为祁溟月打开门。
在宫中时日久都知道,当年陛下对二皇子是如何宠爱,只要是他想去地方,无人可以阻拦,若是二皇子要见陛下,不论何时何地,都只管放行便是,如今二皇子归来,不止让受着恩宠三皇子成阶下囚,更是被陛下封为太子,虽过些年,但如今看来,陛下对他宠爱却并未少半分,仍旧如当年样,是众位皇子中,唯得到陛下宠信皇子。
看看别几位,陛下也就只是隔三差五问个两句,哪能与二皇子所受恩宠想比?在这帝宫之中,可以说,除陛下,便是二皇子,也就是如今太子殿下身份最为尊贵,他们这些身为侍卫,若不懂得察言观色,说不准哪天掉脑袋都不知道是为什。
扯过旁犹在疑惑同伴,那侍卫开始段长长训诫,开始将太子殿下当年往事细说。
这边,祁溟月听到身后传来话语声,露出丝笑意,这些时日以来,听着无处不在私语和传言,他终于觉得自己确是回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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