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间众人只觉身上松,那股威势倏然消,抬头看,陛下已往后走去,口中说着“退朝”二字,竟是行色匆匆去。
不由对望眼,又叹息声,君心难测啊,此番安贵妃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事,连二皇子都失宠,恐怕安将军家也逃不过劫难。
祁诩天扔下大殿之上群臣,听闻莹然已连夜赶回,连忙赶到炫天殿。
寝宫之内,祁溟月靠在床头,气色看来如常,正带着身疏懒,无聊翻着手中书册,见祁诩天匆匆进来,不由奇怪开口问道:“早朝这快便散?”
祁诩天不答,却抚着他发,对他说道:“莹然回来,她擅毒,对蛊毒也该知道些,会儿便让她过来给你瞧瞧,还有……父皇实在看不惯溟儿对自己身子如此不在意,歇息便歇息,还拿
,今日早凝曦阁宫人便都被关押起来,若非女儿出事,陛下如何会下这样命令。
祁诩天轻笑,“这事倒传快,不错,她确实惹怒朕,安若蓝身为贵妃,却罔顾宫中礼数,在夜间擅闯炫天殿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,群臣都恍然大悟,怪不得安辕神色如此焦急,原来是安贵妃得罪陛下,那不见二皇子,也定是为此事,被他母妃牵连,恐怕往后也不会如此得宠吧。只是陛下也惩罚严点,身为贵妃,即使擅闯,恐怕也不是什太不得事,想必也只是想得些陛下宠爱,才会如此。
有几位与安辕交情不错武将,已打算上前为安若蓝求情,不料却听见祁诩天慢悠悠继续说道:“她擅闯炫天殿也就罢,还意图下毒谋害朕,朕只是命人把她囚入地宫,看在安将军面上,已是宽待。”
此话出,本想求情人悚然惊,脚步马上缩回来,这还得,竟是谋害陛下罪名,此事可是祸及全家,安辕还如此质问陛下,岂非不想活,连忙扯扯他衣袖,暗暗摇摇头。
安辕也是愣,继而双眉竖,握紧拳,要他相信女儿做出这样蠢事,实在不易,但陛下似乎也没有理由骗他,除非若蓝是被人利用,或者便是嫁祸,于是朗声说道:“陛下,小女生性乖巧,又心系陛下,臣想她不会如此不智,定是被*人所害,求陛下明察!”说着已跪下身来。
想到安若蓝,祁诩天沉下脸,森冷气息令人察觉他此刻不悦,顿时都噤若寒蝉,不敢对此有所表示,只有安辕仍直挺挺跪着。
“安将军似乎坚持她是清白,但朕要告诉你,朕是亲眼所见,亲耳所闻,她图谋不轨,想要加害于朕,难道……安将军怀疑是朕在说谎?”
帝王震怒,雷霆般煞气向众人袭来,王者威仪岂是他们所能抵挡,霎时跪地,只求安辕别再说些找死话,到时他死,说不定还连累别人。
安辕颓然低下头去,心如死灰,陛下既然这说,若蓝便是死定,便是他,说不定也要遭到牵连,连他们整个家族都要成她陪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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