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静寝宫之内再无丝声息,诡秘沉重气氛,和丝若有若无血腥之气,在空气里和成浓重阴寒。
窗外,有清风袭来,桌上放置茶盏之处却只余摊粉末,随风飘散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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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宫内所有人都察觉到气氛异常,陛下早朝之时未曾带着二皇子祁溟月,虽说皇子往日在朝上也不会说什,但众人早习惯看他和陛下同出现,不想今日却只有陛下人,而且神色深沉,似笑非笑模样使人胆寒,暗道不知又是谁惹怒陛下,不会便是二皇子吧,难道陛下终于厌对他喜爱?左思右想,俱是不得要领,但唯知道点是,千万莫要说些找死话,免得陛下时兴起,当真成全,到时可求饶都来不及。
“众位爱卿今日可有要事上奏?”祁诩天看着底下干臣子,随意问道。
,屋里不见安若蓝身影,只余地上血迹和那翻倒食盒。
抹去祁溟月嘴边殷红,祁诩天在他脸庞轻抚下,怜惜落下轻吻,“溟儿还痛吗?”
摇摇头,他只是觉得全身无力,似乎大病场,“只是有点累,父皇切勿担心,歇息下便好。”
把他身子轻轻放在床上,为他掩好衣衫,祁诩天却注视着翻倒食盒,皱眉唤声,又名影卫出现在他面前。
“殿外出何事?”安若蓝不可能毫无阻拦进入炫天殿,等他接到影卫禀报,她已到殿内,外间侍卫怎可能没看见,其中必有缘故。
安辕在群臣中犹豫再三,终是踏前步,“陛下,臣……”开口,却不知该怎说,女儿旦入后宫,便是皇家人,他实在不知如何质问陛下,他女儿犯何罪,为何会被囚入地宫。
“安将军有话要说?”状似疑问挑眉,祁诩天脸平和问道。
“敢问陛下,不知小女在何处?是否招恼陛下,陛下已将她贬?”安辕性子爽直,不惯那些文臣绕来绕去说话,看着座上君王,直截当问出来。早上听到芷兰传来话,说是若蓝去炫天殿夜未归
“属下正想禀告,殿外侍卫均横尸于偏殿,死状安详,想是先中迷毒,影五曾发现敌人踪迹,追寻而去,未归。”
如此说来,安若蓝闯入也是有人预谋,还有她带来糕点……祁诩天拾起块,细细端详,对影二吩咐道:“下令,命莹然速回。”
“是。”黑色人影消失,似乎从未出现。
祁诩天走到床边,看着溟儿沉睡小脸,为他擦去额头冷汗,想必先前他定是痛苦难当,不然眼下不会如此疲累,睡得深沉。
想到他身中蛊毒,祁诩天眼中闪过道锐光,走到桌边口饮下已凉透茶,尝着口中苦涩凉意,手掌微微收紧,扯动嘴角,扬出丝残忍弧度,衣袖微扬,转身回到床边把祁溟月小心搂在怀里睡下,注视着他睡颜,目光逐渐柔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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