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溟月迎上刘总管注视,没有丝毫胆怯畏惧,神色如常,甚至带着些许兴奋与期待。“溟月知道,想要习好武功,吃些苦头是必然,刘总管不必手下留情。”
“那便请殿下准备好疗伤之药,往后必有用到之时。”
祁溟月狡黠笑,“不必刘总管提醒,早已备妥,还有十余种别药,都随身带着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“溟儿准备那些做什?”祁诩天知道他找王太医配制许多东西,多是迷药伤药之类。
祁溟月收回笑脸,侧首望着桌上玉杯纹理,淡淡答道:“身在宫中,何时需要,谁又说准呢?如今只是五岁小儿,若不凭借这些,难道每次都靠影卫或是父皇来搭救吗?”
炫天殿内,祁溟月不满坐在旁,“父皇不觉多事吗?何必办生日宴,往年不曾办过,今年也不必。”
“溟儿不喜热闹?”
祁溟月嗤笑声,面露嘲讽,“觥筹交错,歌舞喧嚣,看似不错,可是也人多手杂,易出事端,莫非父皇嫌过得太安生,想要给点热闹瞧瞧?”
“若父皇果真是要寻点热闹给溟儿瞧……”祁诩天拖长话音,注视他双眸,祁溟月见状,缓缓开口接道:“那溟月便好生看看,父皇究竟安排何种戏码,不知是否精彩。”
“溟儿放心,定然精彩绝伦,”祁诩天不知想到什,眼中划过道诡秘神采,“有些人不知死活,打算混进宫中图谋不轨,到那时溟儿可要看仔细,看父皇如何好好款待他们。”
他缓缓站起身来,语声十分平静,“溟月性命不可全靠他人来保全,哪怕只有丝活命机会,也要将它握在自己手中。”
背对他们身影让祁溟月和刘总管无法看清他此时表情,只有夕阳余晖透过窗棂落在他身上,在周遭晕出片金红色光华,祁诩天注视着光华中孩子,眼中神色流转,变幻不定,刘总管看着他说出此番话,忽然目光转向那个玄色锦袍男子,皱皱眉,陛下他……
“今日华淑妃事是失算,未曾料到她竟然会武,若非影卫搭救加之父皇赶来,恐怕溟月已命悬线,如此危机不想再有第二次。”想起当时就连使用药物时间都没有,他皱起眉,五岁孩子身体毕竟还是太弱,不够灵活,更别提速度和力度,看来习武之后才能有所改变。
“溟儿啊……”祁诩天忽然叹,拿起斟好酒杯盏,就着唇慢慢喝下去,却不说什。
刘总管站在旁,看着陛下眼中神色,不发
“图谋不轨?莫非还有人敢行刺父皇?”轻笑几声,祁溟月觉得此事定会变得非常精彩有趣。
祁诩天没有答话,“既然你伤已好,明日便开始习武吧。”
“何必待到明日?”他早已迫不及待。
于是祁诩天换来刘易,“自今日起,溟儿便交由你,要打好根基,每日必不可松懈。”
“是,刘易明白。”刘总管平静眼神定在祁溟月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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