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燕庭愣:“没有……挺好。”
“脸怎那红?”老太太隔着花镜瞧他,“是不是发烧?哎
脑海闪过叶杉影子,陆文不小心问错话,他若无其事地减轻瞿燕庭难堪,说:“没人碰过就好,都是。”
陆文歪过头:“亲下什感觉啊。”
股气息喷在耳边,瞿燕庭身体里应激滚过道电流,就像怕打针人在消毒时拧紧神经。肉体敏感加上这几天积攒情绪,在陆文亲到他之前,他先步崩溃。
“今晚留下来过夜。”
“只今晚吗?”陆文说,“觉得小住半个月才够本儿。”
“你……还想亲。”
陆文刚低头,黄司令露出尖牙“喵”声,他无语道:“这什绝育断情猫啊?太灵性吧?”
瞿燕庭道:“那先算。”
“……靠。”陆文却没起身,手指插入瞿燕庭发丝里,向后拢,滑到脸侧勾下薄薄耳骨。
刚才被捏喉结,他报复地捏住瞿燕庭耳垂,小巧柔软片肉,捻在指腹纹路上,缓慢地厮磨变烫。
下次呢?
下次如果是单方面错误,该怎办?下下次呢?会不会终有天另方不愿再忍受,然后真正离开?
陆文这些天不停地琢磨,吃饭时想,赶行程时想,离开镜头便继续想……他确不够成熟,以至于在学业、事业和父子关系上都吃过亏,他不想让爱情也因此消磨。
喉结被捏得发痒,陆文俯首磕瞿燕庭前额,说:“所以下定决心才敢来找你。”
瞿燕庭道:“你下四天。”
刚说完,门铃响,黄司令飞似蹿到玄关。
两个人终于离开沙发,瞿燕庭被压得出汗,边起身边抓起睡衣前襟扇风。他先打开灯,再看下猫眼。
陆文问:“谁啊?”
“邻居。”瞿燕庭拧开门,熟稔地叫道,“阿姨。”
老太太住对门,看瞿燕庭个人住,经常做好吃拿给他,开门有些吃惊:“小瞿,生病?”
瞿燕庭抖着睫毛眯眼睛,手臂都夹紧:“别,别捏。”
陆文迟钝两秒,发现新大陆般:“瞿老师,你这里敏感?”
瞿燕庭声若蚊蚋地“嗯”声,又解释:“反正怪怪。”
陆文停下手,但仍捏着没有松开,他瞬间想到男孩子喜欢作乱青春期,说:“中学男生都爱动手动脚,有没有被碰到过?”
瞿燕庭沉默片刻,回答:“……没人理。”
“你以为下蛋那简单啊?”陆文说,“毕竟从小就这德性……”
瞿燕庭问:“那呢,你无法忍受什,也愿意改。”
“你啊。”陆文煞有其事地开口,“思来想去,除这次你乱说话,他妈根本挑不出来你有哪不好。”
两个恋爱新手,在第次吵架后沟通心得,互相反思,以不太正经姿势。
客厅逐渐暗下来,瞿燕庭躺在陆文身下阴影里,或喜或怨表情都隐藏,他松开手,环到陆文颈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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