吵架后那晚,陆文关机不敢听电话,怕两个人在气头上吵得更凶,最怕是瞿燕庭怒之下会跟他分手。
第二天早晨陆文和陆战擎起吃饭,吃完他去工作,临走时陆战擎对他说句话——“们是父子,所以无论多大矛盾,最终总有方会让步,然后和解。”
但其他人不样,没有谁会永远无条件地包容另个人。陆文思考很多,这次他冲动跟踪、瞿燕庭撒谎,双方错误相抵话,那
“没有。”酸胀是真,瞿燕庭嘴硬,“只是没休息好。”
陆文不假思索地说:“凌晨四点多还不睡,当然没休息好。”
瞿燕庭扭回来:“你怎知道?”
已然说漏嘴,陆文带上几分无奈笑意。因为他也睡不着,半夜开车飙圈,然后停在楼下偷看客厅窗户。
四点半客厅关灯,陆文跟着犯困,放倒座椅眯觉。他特意换辆没开过吉普,也不担心被发现。
瞿燕庭微张开嘴,还没叫出口,陆文低下头把他吻住,团毛衣挤在彼此胸膛之间,摩擦出细小电流。
陆文箍紧瞿燕庭后腰,往怀里带,同时顶开牙关攻掠进对方口腔。啪嗒声,瞿燕庭拖鞋踩掉只,身体变轻,被勒着腰肢抱离地板。
他半阖着眼睛,黄昏将至,大片余晖投射进来,他们像情色片主人公样在橘色光影里纠缠,失衡跌入沙发。
瞿燕庭被压在下面,陆文吸住他两瓣唇,点点抽空他肺部氧气,他不想动弹,不想挣扎,濒临缺氧时只会本能地乱哼。
黄司令听到哼声蹿出猫窝,跃跳上沙发扶手,眼珠溜圆,近距离注视着陆文和瞿燕庭激情热吻。
瞿燕庭难以置信道:“你从昨晚直在楼下?”
“对啊……你今天为什不上班?”陆文埋怨他,“等到天亮,想在你出门时候看眼,等着等着居然都中午。”
瞿燕庭惊讶地说:“那给你打电话时候……”
陆文当时就在车里坐着:“听你声音就忍不住,怕电梯没信号,从楼梯跑上来,幸亏你是住九楼。”
瞿燕庭想象下,电话里那冷酷,其实正在爬楼梯吗?他又难过又好笑,掐住陆文脖子轻捏喉结,说:“要是没打电话,你准备在楼下待到什时候?晾到什时候?”
这只小畜生存在感实在太强,陆文总觉得下秒会被挠爪子。他被迫停下来,偏头埋入瞿燕庭颈窝,不满道:“看你养宠物。”
瞿燕庭喘息着,呼出缕气音:“没让它过来……”
颈侧皮肤骤然紧,陆文嘬他口,抬起头,眼底火星将灭未灭:“你哼得太好听,把初春猫都招来。”
瞿燕庭羞耻地别过头,颈边新鲜草莓印,bao露出来,红肿,覆着层霞光。陆文摸上去,用拇指指腹蹭过,游移向上,沿着腮边、鬓角,最终停在瞿燕庭眼尾。
日落前就是红,陆文哑声问:“瞿老师,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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