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?”
“有人欺负你,就告诉。”
瞿燕庭不知道该看何处,咕哝问,为什。
——保护你。
“因为上次说那四个字,把你惹毛。”陆文低声答,“所以不敢说。”
大几岁单身男人,偶尔带人回家很正常。”
陆文半侧身,蹭到瞿燕庭腿,以牙还牙地问:“那你三十出头,是不是经常带人回家?”
瞿燕庭说:“关你什事。”
陆文又问:“那你有女朋友吗?”
瞿燕庭依旧说:“关你什事。”
陆文逆反道:“你都把撞问问不行啊?”
“不许问隐私。”瞿燕庭总有理,“你买安全套,却问别人女朋友,你小时候怎不上上逻辑课?”
陆文分辩不过,气都喘粗,鼻腔发热感觉又要掉血珠,猛扭头,他注意到瞿燕庭直攥着矿泉水瓶。
玻璃瓶身有痕迹,和杀青派对酒杯样,是掌心汗。
陆文确认瞿燕庭有心事,联系在楼下未说完话,沉吟片刻,他搁下有没:“你看这个逻辑对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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