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别墅出来,锁门,瞿燕庭先上车,陆文习惯性开后车门,被骂句“你是哪国领导人”,然后灰溜溜地钻进副驾驶。
宾利头灯打闪,驶出去,陆文在引擎声里心潮澎湃,曾经他被瞿燕庭赶下车,如今瞿燕庭亲自为他开车,娱乐圈还有比他更励志吗?
“去哪里?”瞿燕庭问。
陆文说:“芸漳路索菲酒店。”
离开紫山名筑,瞿燕庭驱车拐上大道,倏地,那两盒安全套跃入脑海,余光瞥陆文轮廓,唇瓣轻碰便问出口:“去开房?”
瞿燕庭对这个世界要求点也不高,不用天降神兵,无需坚实后盾,只想在独自撑得疲惫难捱时,有人送份安慰就够。
“谢谢。”他真心地说。
天黑着,楼后花园泳池看不清楚,便在阳台随便掠两眼,陆文把事故处理变成新房展示,最后才去车库检查他座驾。
小问题,陆文无所谓地说:“交给车行就好,几个月没开,修完顺便做个保养。”
瞿燕庭道:“费用说声,转给你。”
瞿燕庭凝视着床头灯,那抹光似乎照到他心坎去,把积攒乌糟事覆盖住,可理智提醒他,灯是别人灯,光也是不属于自己光。
他把灯关掉,与其说回应,实则是轻巧地回避:“叶小武,你还没出戏吗?”
陆文说:“是认真。”
瞿燕庭起身,将床单褶痕抚平,玩笑道:“说拿你当弟弟,但你也不必真为兄弟两肋插刀。”
陆文跟着起来:“即使是普通朋友,有忙也会帮,何况你在剧组关照那多。”
“嗯。”陆文掏出手机,翻连奕铭昨晚发房号。
食指下下敲在方向盘上,瞿燕庭说:“别乱约,万哪天红,翻出来可大可小。”
“放心吧,就约仨——”
尾句断在喉咙口,陆文迟钝地领悟瞿燕庭意思,他扭着惊愕脸,活像被污蔑清白黄花闺女:“约是发
陆文想起那套“当弟弟”言论,没正形地说:“哎呀瞿老师,咱哥俩计较钱干什,多伤感情。”
“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。”瞿燕庭不跟他胡扯,时间不早,得尽快回家伺候黄司令,“你今晚住这儿?”
陆文摇摇头,他记得今晚有事。
“操!”他猛拍脑门儿,晚上约顾拙言、连奕铭和苏望,他居然忘得干二净!
瞿燕庭肇事理亏,愿意做趟司机,勾着车钥匙在陆文眼前晃:“走,送你。”
瞿燕庭脱口而出:“不需要你知恩图报。”
最后词瞿燕庭用结霜语气说出来,陆文有些无措,他个小明星企图解大编剧忧,或许太自以为是。
在床边僵立数秒后,陆文像自嘲,也像抱歉:“是管得太宽。”
瞿燕庭从冲动下抽离,他明白陆文是好意,可惜成年人世界充满烦恼,谁也帮不谁,他说:“对不起,是语气不好。”
陆文没有介意:“瞿老师,目前能力不够,但你需要话,定会尽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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