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霆元沉声命令:“摘下来,还给。”
向来只有小财神劫别人,被劫还是头遭,皇子也不行。陆准挣开:“二哥送给,就是,凭什给你?!”
孟霆元气结:“这是戒指。”
陆准说:“胡吣!刻你名字?这里头刻着株草,草长在陆地上,叫陆准,这枚戒指就是。三皇子再纠缠,告你搜刮民脂民膏!”
歪理,全是歪理!孟霆元怒不可遏,更多却是伤心,他在容落云十八岁生辰备下物件儿,日日盼着相见,见,送,却被转手送给不相干人。
未曾在人前表明身份,谁会来见他?谁又会知道他待在睿王府?“是谁?”他疑惑地问,“对方叫什名字?”
管家答:“他说他叫陆准。”
容落云惊喜道:“老三来!”
睿王府外,陆准身蓝衣裳,罩珠白纱袍,还披件兔毛领子披风,两柄弯刀就藏在披风之下。他来回踱步,心道,怎通传声如此磨蹭。
扭身,见辆香车宝马驶来,陆准认得,此乃皇子出行队伍。马车停在门前,孟霆元踩凳下车,拾阶,到门外时也看见陆准。
这怔愣工夫,那不讲道理少年竟奔入府中,喊着“二哥”跑远。
孟霆元恨道,好个唐蘅……
那厢傍着塞北好哥哥,这厢又来个江南好弟弟!
何人敢在王府前逡巡,孟霆元问:“你是?”
陆准打量人家好衣好靴,腰间玉佩更是耀目,反问:“你是三皇子罢?”
孟霆元蹙眉不语,审犯似瞧着对方,陆准以为他默认,笑起来,双手抱拳道:“三皇子有礼!”迈近半步,手掌掩面小声说,“乃不凡宫三宫主,陆准。”
突然,孟霆元把攥住陆准手腕,隐有怒容:“你手上玉戒指,从哪儿来?”
陆准愣:“二哥给,做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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