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纪慎语递来块玉佩,聂维山接过,念出玉佩上刻着字。
“言出必行,行之必果。”
“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。”
能赚钱。”
“教人入古玩这行不难,只要下苦功多学多看,迟早都能出师。你跑广州事儿略有耳闻,所以看中你其中点,就是胆子大能吃苦。再加上天分,你会比普通人容易成功得多。”丁汉白吃完,把筷子放下擦擦手,“还有最重要点,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,你脑子很活,比起做手艺人,你显然更是块做生意料。”
聂维山没想过那多,他现在走步看步,只想把日子过好。
“行,去厅里等着吧,会儿给敬茶。”丁汉白挥挥手。餐厅只剩下他和纪慎语,纪慎语慢条斯理地吃菜,静静地没有声响,吃完终于开口:“挺满意?没见过你这夸人。”
丁汉白胸有成竹道:“不出两年,他能给挣回来几百万,还债钱等于没掏,还白捡个养老送终徒弟,无本买卖你说满不满意?”
纪慎语笑道:“真不出两年?”
“废话,这行副入眼字儿就上百万,又不是卖围巾卖糖葫芦。”丁汉白起身往外走,“让人上来收拾,咱们喝拜师茶去。”
窗边被太阳照着,丁汉白和纪慎语各坐着把圈椅,面前地毯上搁着张软垫,聂维山捧杯奉茶,然后屈腿跪下。
“徒弟聂维山敬上。”
三个头磕完,丁汉白把茶盏放在手边方桌上,说:“丁家家训也是师训,共有二,你要记在心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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