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
想起来
，好像吃过，齁儿甜。”
“还行吧。”
“咱们学校食堂有双皮奶？是不是兑水啦？”
“估计是，觉得味儿不够。”
“等回去带你去
家店里吃，保证甜死你。”
进去找位子坐下，老板问：“靓仔，来招牌双皮奶啦？”
聂维山无所谓，于是就要份招牌双皮奶，碗小小
，要是喝豆腐脑他口就干掉。拿起勺舀点儿，入口感受到浓浓奶香和甜味儿。
透过窄窄门望向外面步行街，能看见又绿又密大榕树，收回目光，眼前座位空空，感觉缺个人。
他想尹千阳。
想个电话把尹千阳叫过来，让尹千阳坐他对面也吃碗双皮奶。
晃，说：“比赛时候你就喊：千阳千阳！展翅翱翔！”
“没问题！”秦展拍拍脑门儿，“跑时候你就喊：秦展秦展！龙威虎胆！”
号码布和场次表在手，感觉比赛已经近在眼前，尹千阳回到宿舍想给聂维山打电话讨几句鼓励，但想到对方在学校不方便，只好生生忍住。
来往游客多起来，聂维山开始流动着卖围巾和大项链，条三十，两条五十，因为成本极低，所以卖出去四五条就能挣上百。
“靓女，来广州玩儿啊？”他入乡随俗，不喊美女喊靓女，再冲人家笑，就没有不停下步子，“看看围巾吧，和朋友各来条做纪念，比景点上工艺品划算，还实用。”
聂维山端起碗把剩下双皮奶倒进嘴里，然后结账走人。他被甜得齁嗓子，心里却发空，点着根烟抽，只觉得每吸口都变得更空落落。
这城市新鲜又陌生，有
可他们之间隔着上千公里。
聂维山掏出手机看照片，没看这两天拍，而是迅速划到前几天视频截图那几张。截图中尹千阳靠着蓝色篮球架，头发蓬松却有点儿乱，球衣大喇喇拧着，白白肩颈和泛红脸蛋儿形成鲜明对比。
他退出编辑信息：“阳儿，你吃过双皮奶吗？”
等五分钟，尹千阳回复：“没有吧，稀稠？”
“稠。”
在沙面建筑群卖出去二十多条，快到中午时便换地方，他坐车前往圣心大教堂，下车后要步行段距离，这才发现大教堂附近又是各种小市场。
圣心教堂外面有卖假花花环，价钱居然和他围巾差不多，游客听顿时有比较，觉得买围巾合适多。
聂维山没待太久，卖够五百块钱就走，走之前给教堂拍张照，打算回去向尹千阳炫耀炫耀，毕竟尹千阳那个土炮只去过寺庙，忒不洋气。
最后站是北京路商业街，那边商场和餐厅特别集中，人流量也大，他包轻许多，背着也轻松不少。
街上商店林立，行人不断，聂维山转悠着把剩下围巾和项链都卖，然后又东转西转不知道走到哪儿。“猪杂饭生意都这
好啊。”路边餐厅生意都不错，他感叹句，抬眼瞧见个吃甜品小店，门窄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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