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咽口水动静有点儿大,尹千阳回头看眼,问:“你都擦完?”
“嗯,你检查检查。”聂维山强迫自己把目光移到对方脸上,但是失败。尹千阳也觉得怪怪,但没多想,又转过头去:“不用检查,你干活放心。”
身后没动静,却也没听见聂维山离开,尹千阳擦会儿又回头去看,发现聂维山不知道在盯着哪儿,问:“你看什呢?”
聂维山坦白道:“看你小屁股。”
尹千阳立刻蹦起来贴住墙,两手背到后面捂住屁股,又臊又气地说:“别看啦!”
“你别管他,不然他越来越懒。”白美仙热点儿剩饭,又朝外喊,“赶紧吃吧,单位有事儿,你在家待着别瞎跑。”
尹千阳不想吃剩饭,于是跟着聂维山去隔壁吃糖醋鱼。
下午家里没什事儿,聂维山又跟着尹千阳回隔壁。
分工合作,聂维山擦客厅和餐厅地板,尹千阳擦几个卧室和洗手间地板,厨房要年前单独清理,先不动。
尹千阳手拿着抹布,手拎着小桶,说:“边边角角定要擦干净,顽固污渍用钢丝球沾着洗洁精尅哧,然后再用湿抹布擦。”
还是能扛得动面啊?”
小眼镜说:“奶奶是居委会,来给她数数。”
“你能数清楚吗,去数数还有几个人就到。”聂维山给小孩儿派活儿,没两分钟小眼镜就回来。“还有四个就到你。”小眼镜说完抱住聂维山腿,“小山哥哥,过年你能带放炮吗?”
聂维山说:“你知道现在炮多贵吗?两盒恐龙蛋都五十,就呲呲几下。”
小眼镜胸有成竹地说:“姥爷是土产公司,全市炮点儿都归他管,要多少有多少。”
“知道,你还教别人干活呢。”聂维山先扫扫地,然后开始擦。擦完后也没洗手,进卧室想看看对方还差多少。
卧室里尹千阳挽着裤腿跪在地上,正点点清理地板和墙缝隙处,因为怕把壁纸弄脏所以动作格外小心,他面对着墙,压低身体认真擦拭。
聂维山盯着那两瓣撅起屁股看,完全移不开目光。比赛那次聂颖宇说过,尹千阳屁股最扁,因为太瘦,但是这样撅起来话,还挺饱满。
尹千阳向旁边移动,屁股晃晃。
聂维山喉结滚动,咽咽口水。
“这牛逼啊,你怎不早说。”聂维山脑子动,俯身小声说,“下午找玩儿去,教你打扑克,以后每次都能赢小胖。”
终于排到,聂维山顺便把尹千阳家那份也领,回去后正好赶上三婶开始做糖醋鱼。他又去给尹千阳家送油和面,还没进院就听见尹千阳在逗狗。
白美仙说:“睡到半上午,起来就跟狗闹腾,让你擦地也不擦,扫墙也不扫,看你压岁钱也别要。”
尹千阳抱着狗给枣树上新营养土,说:“下午再弄呗,着什急啊。”
聂维山把油和面拎到厨房,说:“仙姨,下午和他块儿弄,保证天黑前打扫干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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