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从夏至冬,从过去到现在,乔苑林哈着温热白气,说:“爱你啊。”
”
梁承当然记得,他们帮助聋哑人举办集体婚礼,在教堂背后梧桐树下和彩窗外,只有他们听到那天誓言。
他道:“还记得你故意牵手。”
“当时很紧张。”乔苑林说,“现在也有点紧张。”
梁承问:“紧张什?”
蚕丝被下,乔苑林捉住梁承放在他腹部手掌,摆弄成拳,然后竖立起拇指。
当年学哑语全忘光,他只记得这个,是新郎新娘在牧师见证下、在誓言结束后,宣告给彼此答案。
乔苑林触碰梁承拇指指尖,轻轻向下,抚过关节和指背,他们同完成这个手势。
他仰起脸:“那这个记得吗?”
梁承装傻:“是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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