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家伙,乔苑林心说,小乐那脑子考年级前十?
鲍春山进茶水间:“什压力不压力,又没让他步到位,说是循序
梁承几乎贴住他,说:“也是男人,现在只能看见胸腰臀腿。”
*
上班迟到将近两小时,乔苑林坐在工位上打开电脑,握住鼠标,目光停在缠着铃铛手腕上。
空气湿闷淋浴间,热烫水流使温度升高,他几度喘不过气来。梁承没做到最后步,缓解得到时满足就放他走。
乔苑林对着显示器发呆,边回味边思索,他明白梁承顾忌他身体,那副竭力忍耐模样,那份在意,令他歉疚又快慰。
他卡壳,梁承敏锐地问:“梦见什?”
乔苑林羞于启齿,没来及寻个借口便被反身摁在门上,他抬手撑着玻璃,受迫坦白青春期第次梦遗。
梁承在背后笑。
乔苑林无比难堪:“是因为你那天睡觉搂。”
梁承说:“嗯,怪。”
容纳两个男人淋浴间显得狭小,水雾扩散开,乔苑林晕晕乎乎地眯着眼睛,梁承亲他,薄唇从颧骨流连到下颌。
手机闹铃在卧室响遍又遍,他们全然不知天色大亮。
梁承捞起乔苑林手,铃铛在水流冲击下晃不出音,细绳湿透缚在白皙皮肤上,他低头吻乔苑林腕骨、手背、关节,最后落于指尖。
乔苑林侧肩臂都麻,身体原因他在生理上欲望向浅淡,比同龄人发育晚,很少在意那方面事情。
可他毕竟年轻,青涩单纯不必特意撩拨,而且面对着梁承,心动驱使比任何感觉更加汹涌。
他自己也担心,万真在那时候犯病,他岂不是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?
“靠。”乔苑林抄起文件册砸在头上,“别琢磨,傻逼。”
鲍春山从办公室出来,在讲电话,态度罕见地和善:“张老师,您说得对……没逼他,是文孩子不严格就不上进,是他妈,解他。”
乔苑林撩起眼,估计小乐在学校顽皮。
“不是虎妈,就算是又怎样?虎毒不食子!”鲍春山强忍着,“小乐确起步晚,但要求他年级前十怎啦?您觉得他做不到?”
“你说别把偷走。”乔苑林直记得,“多高兴,可你后来不要。”
梁承哄道:“全怪,错好不好?”
乔苑林想要转身看梁承表情,动,察觉到什,僵硬地暂停。在被窝里捏他下就松开,他小声说:“以为你对没想法。”
梁承屏着气息:“你拿当圣人?”
“当你是医生。”乔苑林道,“在你们医生眼里,就算光着,不都是骨骼血管和肌理器官吗?”
他意味不明地叫:“哥。”
梁承说:“叫名字。”
乔苑林问:“为什?”
“因为会把你和十六岁混淆。”梁承坦言无奈又克制,“会下不去手。”
乔苑林却神魂颠倒地说出来:“可十六岁已经梦见你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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