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老太反应很激烈,萧泽简短解释两句便挂电话,之后肯定要起吃顿团圆饭,到时候见面再说也不迟。
奔波这两天有些累,他走到浴室门口敲门,想催林予尽快洗完睡觉,而敲门手还没落下,却先听见里面对话。
林予拿着浴球给林获搓洗,说:“豆豆,要告诉你件事儿,萧泽喜欢,也喜欢他。”
林获截取最后句:“不是。”
“……那种喜欢就像爸爸喜欢妈妈。”林予继续解释,“
萧泽进来:“豆豆,比你大岁,你也要叫哥哥。”
林获反应很久:“哥哥……不打针。”
萧泽和林予俱是愣,随即明白过来,林获在精神病院年多经常打针,现在转移到个新环境,他分辨不清,以为是和精神病院相同性质地方。
萧泽耐心解释:“不会打针,也不会有人欺负你,以后你都能和小予在起,这儿是你们家。”
句子太长,林予扶林获去洗澡,每半句拆开解释路。萧泽趁那兄弟俩洗澡工夫去打电话,对方响四五声才接。
让对方抱着自己,问:“豆豆,怎?”
林获无力地回答:“怕小叔来,他打你。”
“豆豆,以后不会再看见小叔。”林予坐直,扶着林获躺下枕着自己腿,他展开毛毯给林获盖上,轻轻拍着林获肚子,“这样就看不见外面,你睡觉,睡醒以后咱们就到个新地方。”
林获体力不支,很快便沉入睡眠。林予抬头从后视镜中看萧泽,萧泽感应到也抬眸看他,他们在片小小镜子中对视,像交流秘密。
回到市里已经深夜,进入小区时吉普车在缓冲带上颠下,林获醒来,因为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而害怕,圈着林予腰微微发抖。其实他被关很久,随着年龄增长情况也在不停恶化,许多人和事过几天就忘,只记得些印象深刻。
“姥姥,是。”
“你这不孝子,大半夜让不让睡觉?”
“睡觉还听这吵音乐?”
“哎哟,看破不说破。”孟老太难得想喝两杯红酒,家里没存货,正在妖娆酒吧潇洒,“你到底有什事儿?”
萧泽不再兜圈子:“和小予把豆豆接回来,从精神病院。”
但就算他忘所有东西,对林予依赖应该永远都在。
到家后各自舒口气,这趟着实疲惫,比外出考察还有过之而无不及,萧泽换衣服去浴室放洗澡水,林予带林获进入次卧安顿。
“豆豆,你穿睡衣,咱们俩差不多高。”林予给对方换衣服,许是因为彻底远离蔺溪镇,他整颗心沉静下来,笑道,“你以前还说不长个,也没你矮啊。”
林获被摆置着换衣服,拘谨地坐在床边不敢乱动:“这是哪儿?”
林予说:“是萧泽家。”他在回答时候加定语,因为实在不想厚着脸皮说这是他家,答完听见声咳嗽,扭头见萧泽立在门口,他有点难为情地喊声“哥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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