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都已经收拾得差不多,萧泽把手表摘下放好,换上
“倒是想陪他聊……就是代沟太大,思想也不在个层面。”解玉成面露无奈,口烟吐得断断续续,“听说你们要出门考察,几号走?”
萧泽说:“大后天,单位程序繁冗,走之前还得开会。”
解玉成巴掌拍车门上:“那比你们早,今晚就走。”
“你去哪儿啊?跑路啊?”林予上前拽住解玉成胳膊,路火花带闪电似摸到脖颈,来来回回好几遍,“解大哥,你恐怕会有血光之灾。”
解玉成挺迷信:“操,你能不能盼点好?不会是江雪仪和罗梦要联手弄死吧?”
交个各项达标,便什也阻挡不住欢喜。
接连两天,萧泽和林予左右不用上班,于是都带着解老出来转悠,也渐渐感受到老头心里苦闷。首先从健康人变成坐轮椅,光这项就够痛苦,再加上其他种种,每当想上床睡觉,想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想自己洗澡,每次行动受阻,内心消极情绪就会增加点,日积月累,全都憋在心里。
下午把解老从书店送回家,他们俩溜达着往回走,林予有感而发:“姥爷是得急病走,没有受太大罪,解爷爷这种病真太折磨人。”
萧泽说:“其实有些老人得半身不遂之后,就z.sha。”
林予皱着鼻子眉毛看萧泽,心中惴惴,幸亏解玉成孝顺,各个方面都把解老照顾得很细致,不然老头心里就更苦,万想不开呢。
“嘿嘿,真没准儿,你活该!”林予开玩笑,把被他摸皱巴衣服抻平整,“反正你最近运势不太好,开车小心。”
解玉成点点头,对林予业务水平深信不疑,低声道:“江雪仪哭二闹三上吊,拿不出钱,罗梦也要和闹离婚,正好外地有个朋友结婚,出去玩玩,躲两天。”
萧泽直接问:“那老爷子怎办?”
“能不惦记老爷子吗?请护工,和保姆块儿伺候。”解玉成提自己爸爸就愁肠满腹,“正好老头最近烦,希望回来以后他能消气。哎,不过就走三两天,走得久不放心。”
萧泽和林予对解玉成进行简短道别,目送路虎车驶离街头后才回到店里。
溜达回书店,门口停着辆路虎,是解玉成车。解玉成从后视镜里看见他们,叼着根烟下车,顺手抽出根递给萧泽,说:“登门道谢,结果没人。”
“们送爷爷回家。”林予说,“你不回去?”
解玉成憋屈地踹脚车胎:“老爷子不想看见,这两天只去送饭,连楼都不敢上,保姆干得怎样也不清楚。”
林予交代:“保姆阿姨挺好。”说完卡壳,似乎有话想说,但具体又不知道说什,就和解玉成这人似,令人欲言又止难以评价。
解玉成见萧泽半天没吭声,又特意道谢:“萧队,谢,是真没想到爸能和你们有共同语言,他得病之后挺孤独,不爱接触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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