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早晨,只有牙是自己刷。
昨天从里到外收获身新衣服,今天哪怕半身不遂也要穿上美美。林予梳洗完换好,还找条围巾遮脖子上痕迹,他扶着墙下楼,下第阶时候是十点半,结束最后阶时是十点十分,等于花费四十分钟。
萧泽已经开门营业,忽悠蛋不让抱,他只能做点别,煮好咖啡,开包小饼干,往单人沙
林予听,这意思是以后多来几次,习惯就好?他抬手拍在萧泽胸膛上,两眼微微红肿潮湿,瞪人都没气势。
萧泽下床穿上衣裤,然后换件干净睡袍给林予裹上。开窗通风,他怕对方冷就抱在身上,内裤给穿,喝水给喂,好像宠爱不够般。
“别动,擦点药。”萧泽拧开药膏,“后面肿,轻轻,不弄疼你。”
林予圈着萧泽脖子,屁股缩得紧紧,小声说:“哥,想尿尿。”
他动下都受不,更遑论下床走路,关键是他很害怕。昨晚自己释放三四回,整个人都虚,他真怕会……尿不出来。
人总是喜欢做美梦,但其实无论美梦还是噩梦,都说明睡眠质量不够好,如果睡得足够沉、足够香,是不会做梦。
林予安稳地酣睡整夜,眉头舒展,什梦都没做。
清晨没有太阳,外面阴着天,后来干脆下起毛毛雨。他们在郢山考察时候遇上,bao雨,甚至耽误工作,家里这边正相反,入冬以后始终没正经下过场雨。
温度骤降,雨里夹着细雪,窗帘没有拉好,让人从那道缝隙里就能觉得冷,觉得想睡,觉得应该搂紧身边人。
萧泽收拢手臂将林予往怀里箍,贴在对方后腰手掌也下移兜住屁股,就是这下子,林予嗷呜声立刻醒。
萧泽既心疼又想笑,抱着林予进洗手间,走到马桶前问道:“自己下地站着,还是抱着你尿?”
林予发高烧似,羞恼地说:“你怎不干脆替尿?!”
萧泽把他放下,还让他踩着脚背,靠着胸膛。小腹被只大手揽紧按压,林予腿脚酸软地摇晃,下身像是在细微地抽搐,分钟后终于淅淅沥沥地尿出来。
他垂着脑袋,瞬间想要耍耍性子。
他堂堂个好男儿,弄得连上洗手间都不能自理,也太耻辱。还没羞耻完,萧泽把他搁在洗手台上,又给他洗脸。
说实话,萧泽吓跳,他知道自己昨晚很牲口,不顾轻重地把对方折腾坏,所以当下林予反应如此激烈,他怀疑掌心下小屁股受伤。
“疼?”
林予带着困意,当感知到浑身赤裸地贴着萧泽时,又平添几分羞赧,帧帧画面在脑海里重播,还有无限爱意。但是什情绪都不能让他忽视身体上酸痛,从眼珠子到脚掌心,没处不酸胀发紧,中间部位是重灾区,他感觉自己都要残废。
“哥。”张口,嗓子也哑,他哼哼着,“浑身疼。”
萧泽真不要脸:“昨晚做得太凶,你还不习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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