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泽敲击键盘手没停,烦道:“又抽什风?”
“哥,想告诉你件事儿。”林予进门靠着墙罚站,“这多年赚钱都汇给个人,这辈子都会照顾他——”
萧泽打断:“也告诉你件事儿。”
林予问:“什事儿?你别转移话题,好不容易
“陪你去?”萧泽顿片刻,“你平时去银行办过业务?”
他想知道林予会如何回答,想知道林予会不会迈出第步告诉他汇款事儿。如果林予说,他就听着,如果林予避开话题,那就算。
林予也顿片刻,比萧泽那片刻要久点,他回道:“办过,隔几个月就要去汇钱。因为赚钱比较零散,没办法用自助机先存再转。”
萧泽点点头,换话题:“明天去姥姥那儿,要穿什衣服提前熨好。”
林予发怔,等萧泽转身要走才出声:“哥,你怎不问问给谁汇款?”
林予根本不知道萧泽已经把他们交往事儿告诉孟老太,所以听完电话第反应就是,萧泽在外面有人?
表达完这想法后,他被萧泽脚踹进公寓大厅,还差点来个三百六十度滚体。
怎说呢,林予觉得头晕,走路上被五百万砸中那种头晕。他默默设想过很多可能性,如果孟老太知道他和萧泽事儿,会伤心欲绝?还是会郁闷气结?
反正他想百零八式,全都都是负面情绪。
他也做好负荆请罪准备,愿意随时为爱抛头颅,洒热血,可没成想孟老太中气十足地喊他们去收红包。
萧泽喝口水,转过来靠着墙壁:“你自己赚钱,给谁汇都是你自由。你可能在家乡还有两个亲戚,可能这些年漂泊有个帮过你朋友,再说,你那胸怀天下善心整天不灵不灵闪着光,没准儿在帮谁呢。”
他说完没等林予开口,转身边走边道:“去书房写报告,你看电视动静小点。”
林予干脆把电视关,反正他也看不进去,灌壶水去阳台上浇花,几盆绿萝已经垂到地板上,跟爬山虎似。他觉得萧泽在有意识地避开什,好像明知道他有事隐瞒,但选择不闻不问,那也自然不会有矛盾产生,总是开开心心。
林予想,是否,他让萧泽没多少安全感?
绿萝虽然喜欢水,但是林予撒着癔症已经浇完整壶,地板都湿。他寻思通,考虑通,放下水壶撸起袖子,鼓作气冲进书房。
林予此刻坐在沙发上发呆,心中既如蒙大赦,又回荡着浓烈钦佩。像孟老太这种姥姥,用直径零点毫米密网都捞不着第二个。
萧泽去厨房倒杯水,走到客厅随便那站,不爽地说:“嘿,醒醒。”
林予呲牙笑:“醒啦,干吗啊?”
萧泽瞟眼旁边背包:“金条就在家搁着?这小庙受不那蓬荜生辉。”
林予不想再为金条和对方闹矛盾,提议道:“哥,你陪去银行换成钱存起来行吗?自己怕办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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