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俩就这消磨时间,研究多半晌吃什口味蛋糕。
孟老太约是晚上七点,两个人第二天睡醒就出门,先去银行存钱,之后又回猫眼书店收拾番。几个月没回来,卷闸门上贴好多张便签,全是顾客留言。
三层楼打扫起来不省力,林予穿着巴哥送他那身衣服,人也变得娇气,不能沾灰,不能碰水,想着法子偷懒。直忙到下午,萧泽累出满身汗,洗完热水澡才出
萧泽问他:“不生气?算命界门面?”
“哈哈,你真烦。”林予把那张纸条塞萧泽衬衫口袋里,“知道你在转移话题,确实隐瞒些事情,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,你为什不听啊。”
“你说就要听?”萧泽捏捏他腰上肌肉,“明天去见姥姥,如果你要说,就让姥姥也听听。”
林予愣愣地点点头。
“忽悠蛋。”萧泽语重心长地叫他句,“你来到身边是偶然,你当初有什动机,你为留下撒过什谎,编过什故事,都不管,现在是你男朋友,不是打假队,不在乎。”
才鼓起勇气。”
“也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。”萧泽扭脸看着他,“其实萧尧没骗你,确实交往过个拉小提琴,是音乐学院校草。”
林予大脑空白:“你文身也是为他?”
萧泽说:“不是,文身就是学钢琴后文,不过学钢琴是受他熏陶。”
林予把自己要说话忘得干二净,也不罚站,气势汹汹地离开书房,转遭又返回来,手里拿着自己八卦图和风水阵,股脑奔至书桌前,把东西狠狠砸在桌上。
“哥……”
“但是姥姥不样,你要好好说给她听。”萧泽抬手刮林予脸蛋儿,刮完留下道淡淡粉色印子,“没对谁这好过,所以你得知足,别没事找事。”
林予害怕地抬眼:“那……”
萧泽盯着他:“那你赶紧把这狗屁课程表扔,他妈不搞封建迷信。”
林予吓死,拿出课程表揉成团,往萧泽怀里靠着十分老实。阳光正好,书房里很暖和,加湿器喷着白雾,把桌上硬壳书打层水腻子。
“你!为学下算卦!”他圆眼瞪得更加圆,“打完报告就学看手相,给你排个课程表!音乐学院校草,还是算命行业门面呢!你怎专挑帅哥泡?臭流氓!”
他吼完也不走,在桌对面坐下就开始写。今天白天内容,手相入门;晚上背诵《冰鉴》前五章,并默写;明天白天,面向入门加手相基本知识小测;后天,后天除夕,休息。
林予写到这儿忍不住问:“哥,除夕咱俩过生日,吃蛋糕吗?”
萧泽忍笑很痛苦,正好敲下这页最后个句号,点击保存,他招手:“过来,商量商量吃什口味蛋糕。”
林予活像个傻子,屁颠儿过去窝在萧泽腿上,特安逸。他手里还攥着课程表,说:“十八,你二十九,同天迈步,谁也不赶超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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