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泽看着他领口血迹:“上楼换件衣服,这件脏。”
林予为难道:“就这两件,昨晚那件淋湿还没洗呢……”
来去就个背包,确实没什家当,萧泽身量高,肩膀也宽,林予借他衣服穿,走动之间空空荡荡,感觉都漏风。
萧泽看着不顺眼,干脆给林予买
林予坐直伸手,不料萧泽无视他动作,在他跟前坐下后直接把热毛巾捂到他脸上。动作很轻,好像怕他会疼。
昨晚只扔瓶碘伏给他,现在要亲自给他弄。
看来还是比较有良心。
林予安生受着,谁不愿意被人伺候啊。他微微仰着头,装瞎便利条件使他能明目张胆地盯着对方看。萧泽用热毛巾把他脸上血污点点擦干净,擦到伤口处甚至还吝啬地吹下。
“哥,明天还想吃煎饼。”林予目光飘在萧泽脸上,忍不住道,“你鼻梁好高啊,都被撞低。”
萧泽终于平静:“去,给你买。”
煎饼果子要趁热吃,不然里面脆片就闷软,路上林予吸引无数道目光,行人纷纷错愕又好奇地贡献着回头率。
脑门儿淤青,鼻尖破皮,下半张脸更精彩,血迹斑驳凝固在皮肤上,胸前还沾几滴。林予边走边啃煎饼,薄软饼皮,酥得掉渣脆片,咸甜适中面酱,就冲这口煎饼,他也要死赖着不走。
萧泽被他紧紧挽着手臂,渐渐摩擦生出层汗水,忍不住抗议:“松开吧,男男授受不亲。”
林予现在以救命恩人自居:“那不行,万你又使坏呢?那多树,要撞起撞。”
擦拭在下巴上毛巾顿住,萧泽盯着他:“你怎知道鼻梁高?”
老白和小黑还是慵懒姿态,但林予已经瞬间炸毛,他紧张得绷紧身体,多那句嘴给自己挖个坑!百密疏!
“、挽你胳膊呀。”他抬手摸索到萧泽手腕,紧紧握住,“人经脉交错相连,还有那多根骨头,摸处就能推断出来,你鼻梁很高,眼睛也不小,不过眼型偏长,属于偏圆。”
萧泽说:“你那像两颗杏。”
林予把话头拐到自己身上,算是躲过劫,他不露声色地松口气,然后被萧泽往鼻尖和脑门儿上贴创可贴。
他刚才排队等煎饼时候琢磨透,之前主打苦肉计,但是这哥们儿貌似软不吃,可他又没法来硬。经过车祸那场意外就不样,他等于救对方命,要是萧泽有良心话,暂时应该不会再收拾他。
可他又不确定,这人有良心吗?
萧泽还不知道林予心里小算盘呼啦呼啦响,他任其挽着手臂回猫眼书店,然后什都没说,直接上楼找药箱去。
林予还坐在那张单人沙发上,他把最后口煎饼咽进腹中,满足地打个嗝,靠着椅背回味,摸着肚皮留恋。老白和小黑如同左右护法,在两侧扶手上卧着,也是浑身慵懒。
萧泽拎着药箱过来,手里还拿着湿毛巾,说:“把伤口擦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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