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畜生!……嗯…”
他两只手软软地瘫在床上,越长歌按住他踢向自己长腿,眸里涌起令人心惊肉跳阴寒。
“你隔会儿才会明白,什叫畜生。”
那人轻描淡写嗓音使朝灯耳热得不行,偏偏他不能抵抗,只得任拉扯,触手丝绢般肤质令银发修士喜爱至极,他满含爱意地舔着纤细白嫩脚踝,舌尖从脚背路滑下,将朝灯几只脚趾裹进口中轻咬,陷在丝被里美人忍不住扭扭腰,上半身微微立起,半眯眸里水气弥漫。
他似乎终于意识到不对,惨声问。
指节细长,指骨精巧,就连上边指甲也幼嫩如花苞。
“小灯恢复力似乎很好,”他眉眼含笑,更显得风姿疏朗、人若美玉:“这禁咒下,再好能力都会化为乌有,你就乖乖地……当个属于残废。”
[统。]
[他说对。]
[……]
觉得如坠深渊。
“可是求别断你四肢?”
见朝灯不停应声,那人轻柔地摩挲着他手腕,或许是对方温柔让他觉得有可乘之机,乌发乌眸美人将头搭上越长歌肩,有下没下地磨蹭。
当真跟小孩儿似,以为犯错,凭撒娇便能求得原谅。
他听见对方声轻笑,铅色眸子光华流转,越长歌另手半环住他抚摸朝灯脊梁,柔声道。
“你…你是不是…”
“蛇性本*,”越长歌唇离开他脚,改用手在脚踝上细细抚摸:“小灯吃多蛇精……会越长越美。”
“呜……变态…”
那人指尖划动间,漆黑长发美人又发出阵阵哀哀哭喊,待越长歌以同先前致手法拿咒锁他废掉右脚,朝灯哭得浑身颤抖,嗓子都快哑掉,这般惨遭欺负模样只能进步激起那人施虐欲,他左脚同样被断脚筋,治愈他伤口后,越长歌将完全不能自主活动爱侣揽进怀抱里,细细吻着他眼泪,将其全部吞咽进腹。
“乖,不痛,都治好,”他明明才做这般罪恶事,却还出尘得如
“滚啊!!”那魔修如被激怒小兽,双乌黑眸子因泪水和恨意变得通红,殊不知不知自己这般又傲气又无助模样有多惹人疼爱:“你去死,你怎不去死!谁会愿意和你这种疯子在起——啊啊啊啊啊!滚开啊!”
好忧郁噢。
在三星恨意值作用下,灯灯……灯灯爽得要演不下去。
“叫得真好听。”
越长歌慢条斯理替他另只被废掉手也下禁咒,同时用水灵根治愈他流血不止伤口,将滑下来血液滴不剩吞进口里。
“爱你。”
同时,声细细、像是丝昂断裂声响自他白腻手腕间传出。
“唔…啊啊啊啊啊啊——!!!”
他手筋……被挑断。
朝灯满背冷汗,蜷缩在绫罗绸缎大床上,外边侍女听见这动静无不低眉垂眸不敢吭声,越长歌将掐好灵诀锁在他腕上,舔吻着那只再也抬不起来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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