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过花谢桃林,漫天白雪纷纷扬扬,守在寝宫外云夕见宫主护在怀里人,惊讶同时喜上眉梢,这大半月自己都过得战战兢兢,尽管越长歌表面与往常无二,待人还是温和有礼,深知对方是个什脾气云夕却吓得只觉随时会掉脑袋,现在宫主心上人回来……
他看银发修士微笑着对怀里人说什,心里更是宽慰几分,却见那年轻魔修脸色变,挣扎着就要从他怀里下来。
“……不、不…不要……!!”
越长歌亲亲他,毫不犹豫制他动作把人往寝宫里带,朝灯情急之下抓住云夕手臂,那柔软细腻感觉足以令任何人心神驰荡,云夕怔愣,只觉得臂上阵剧痛,逼得他下意识抖开朝灯求救手,目及之处最后画面是越长歌略显冷淡白净侧脸。
“长歌、长歌…求求你……”
没有回应。
朝灯声不吭承受着他吻,只觉得口腔里那物柔软冰凉得过分,对方似乎尤为喜欢他口里湿液,仔仔细细舔吸,敏感舌头也被缠着弄个不停,体内传来阵又阵快意,许久没经历过三星恨意值强烈得要命,越长歌自然感到爱人变化,调笑道。
“几日不见,小灯这身子……”他手插进朝灯嘴里,爱抚着柔软舌根,甚至快要顶到扁桃体,那种侵略到极致感觉令朝灯想要干呕,却在对方暗示下不得不任他逗弄:“越来越可爱。”
P,老子直超可爱。
“那个……是怎回事?”
他腕处覆上冰冷指尖,恳求叫声被人视若无睹,想起对方刚才在宫外低言细语威胁,只
待越长歌终于收手,他嗓音低低地问道。
“花灵犀?”银发修士又吻上来,将他直接压倒在花地上,整个人松松圈在怀里,朝灯低垂下眸,先前他直没意识到,只当越长歌喜欢他喜欢得紧,现在才觉得对方这些行为无不透着蛇性,将他整个人死死纠缠:“几百年前,杀他时便注缕灵识已备不时之需,那日八大门表面被压下去,暗地想做手脚却数不胜数,不方便动手……”
“所以你让蛰伏在尸体内灵识醒来,借他手铲除异己?”朝灯略微皱眉:“除掉那些人后,你还能再杀他次巩固自己声誉和地位,你——”
“小灯好聪明,”那人音色温柔得似掺水,仿佛早在百年前就机关算尽人与他毫无关联,下瞬,原本还含情脉脉铅色瞳浮出极为残忍冷意:“可惜,太聪明,你是第个能利用人,这般欺瞒于……很伤心。”
缠在朝灯腿上蛇尾退下来,他不敢挣扎,就被带着进夜悬,路上迎面而过修士皆低头不敢看他,最早来这儿时,他便知夜悬宫建得奇巧,易守难攻同时,身处其中若想不走正道和规定宫门离开,对功力颇深修士也难如登天,这次进来大概就没逃跑机会,再加上越长歌有心约束,整个夜悬对他而言都将是座巨大华美囚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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