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以年瞪他眼,他对鬼族婚契解都是从唐斐那得知,对方不可能那好心巨细无遗
同样是重伤,郁槐伤势甚至比他更为严重,尽管郁槐胸口仍然缠着圈又圈绷带,但已经能够自由活动。
人类和妖族之间各方面差异确实很大……徐以年没忍住,任由自己思绪无限发散。
郁槐对徐以年情绪变化很敏感,当即问道:“你又想些什乱七八糟呢?”
徐以年被他突如其来问打断,回忆起刚才脑中些莫名想法,有点脸热。他犹豫片刻,对上这双熟悉暗紫色眼睛,小声说:“在想,鬼族寿命那长,虽然是除妖师,但……”
“确。”郁槐接过话茬,貌似认真地和他讨论,“人类寿命这短,以后该怎办?”
始,徐以年全副注意力就都在那个人身上,丝毫没察觉出他妈对郁槐亲密态度已经超出对待儿子朋友范畴。
“小年醒就在问你情况,正好,你们自己聊聊。”徐母笑道,“去和负责小年医疗师确定后续些调养方案。”
徐母离开前贴心地关上病房门,郁槐坐下后,捏捏徐以年手。徐以年这才发现他手上缠满绷带。
“你怎样?”徐以年没办法起身,只能也学着郁槐样子牵住他手,“当时为牵制郁朔使用傀儡线,是不是影响很大?”
郁槐小心地避开伤处揉把他后脑勺柔软头发,知道他在担心什,故意吊儿郎当道:“瞎操心,可是鬼族。”
徐以年接不上话,病房里时陷入沉默。郁槐修长有力手臂揽住他肩膀,呼吸时热气落在徐以年耳畔:“把寿命分给你半,你说好不好?”
徐以年猛地睁大眼睛:“你说什呢!?”
郁槐终于憋不住笑出来:“傻瓜,你不知道吗?鬼族婚契旦结下,们寿命共享,就再也分不开。”
徐以年反应过来,喃喃道:“那对你岂不是很不公平……你为什不告诉?”
“以为你早就知道。”郁槐无辜道,“而且们都结婚契,还说什公不公平,也太让人伤心吧。”
徐以年知道他这说就是没大碍意思,再加上郁槐语气欠欠,不禁被他逗笑:“有那瞬间,都以为这次要完蛋。”
郁槐顺着他话开玩笑道:“不止你这想,谢祁寒连遗书都想好怎写。”
“真?”徐以年笑就牵动着伤口疼,却还是止不住,“那你呢,你当时在想什?”
郁槐边替徐以年揉着胸口顺气,边回忆起来:“那时候好像没空考虑这些,直在想怎才能对付他。”不等徐以年说话,郁槐又道:“最后那道电光落下来时候,就知道们赢。”
“可惜以后都没有。金色,真帅啊……”回忆起指尖跳跃金色电弧,徐以年意犹未尽,说话中,他视线无意掠过郁槐脖颈,原本血肉模糊伤痕已经愈合如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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