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母自然地迎过去,轻轻牵着郁槐胳膊,将他带到病床边位置坐下:“怎也不叫个人跟着你,万摔怎办。”
郁槐难得表现得很乖顺:“没事,医生也让试着自己走走。”
从郁槐进房间开
温热水流淌过干涸喉咙,徐以年才渐渐从灼烧干渴中缓过来。徐母忧心忡忡道:“怎?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徐以年摇摇头,示意自己没事,开口说话时嗓音嘶哑:“妈?您怎在这里……”他突然想到什,焦急地问:“……郁槐呢?他怎样?”
意识回笼后,自由港发生切逐渐清晰起来。他还记得郁槐以燃烧生命为代价,用那根穿透心脏傀儡线控制郁朔,这才给他打败郁朔机会。
徐母还没来得及回答,徐以年竟是有拔掉输液针头起身架势,她连忙制止住儿子慌乱动作:“你干嘛?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想出去找人啊?”
徐以年却顾不那多,能动那只手用力抓住徐母衣袖:“他伤得比还重……他到底怎样?您别瞒着。”
家主,郁朔。
自由港变故令两界片哗然,浮出水面真相更是令所有人为之震。
为方便后续治疗,在自由港人鱼替所有伤员简单处理好致命伤后,将仍处于昏迷状态伤员全都转移到医疗总部。徐母接到消息匆匆赶来医疗总部陪护,医疗师说徐以年在战斗中消耗大量异能,对身体损伤严重,治疗过程中也度命悬线。幸亏有人鱼族从旁辅助,才捡回条命。
按理说来,徐以年应该会在最近两天醒来,但他却迟迟不曾苏醒。
想到这里,徐母轻轻握住他微凉手。
徐以年说话断断续续还带着气声,徐母见状笑着摇摇头,柔声说:“放心,郁槐没事。”
徐以年听到这里才泄力气,见他平复下来,渐渐松开手,徐母继续道:“他比你早醒两天,医生允许他随意走动后已经来看过你好几次。倒是你,这幅样子还敢给乱动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从外面传来敲门声。
徐母止住话头,顺势看眼墙上挂钟:“你看,这不就来吗。”
门把手转动圈,有人从外推门而入。那人视线最先扫向病床上徐以年,见他已经醒过来,面上露出明显欣喜,而后才对徐母点头致意道:“阿姨。”
……
……
徐以年意识仿佛陷在灰蒙蒙迷雾里,数不清画面从脑海中飞驰而过,骷髅阴森怪诞笑容、连接在心脏处傀儡线,缕跳跃金色电光划破黑暗,太阳光辉自苍穹降落。
徐以年伸出手,下意识想抓住黑暗中闪耀光芒,但它太过遥远,无论如何都难以触及,他只能将手越伸越高,脚下失重般感觉骤然传来——
徐以年下睁开眼睛,入目是医疗总部熟悉白色墙面,他大口大口喘气,喉咙干涩无比,有人连忙轻拍他背,将杯插着吸管温水送到他唇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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