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,郁槐犯规。
激动时会异能外溢,早上已经尽可能克制,但后来发生事情根本不是他能控制。温情气氛荡然无存,徐以年手痒难耐,只想揍人。
“你今天好可怜,哭哭啼啼,还直在求。”郁槐说得绘声绘色,全然不顾徐以年通红耳根,“后来让你看镜子,自己看见吗?”
郁槐舔舔唇,像是在回味那时景象:“很可爱,很喜欢。”
“……”徐以年彻底受不,拳招呼上去,“你能要点脸吗?!”
郁槐不闪不避,把抓住他手腕,语气轻佻:“要脸干什,又不是人。”
如此理直气壮逻辑令徐以年时不知如何反驳,郁槐趁机凑上来亲他口。徐以年简直不理解他这时候为什还能继续拱火,正要噼里啪啦放电,就看见郁槐笑意盈盈地望过来。
他笑起来,那样难以接近锋利感就减弱许多,透出些许过去影子。个突如其来念头掠过徐以年脑海。
郁槐最近笑时间好像越来越多。
或许因为污染很少,埋骨场夜空非常明亮,可月亮和星辰再怎好,也不如眼前这个人来得耀眼。
徐以年努力半天,实在没法继续跟他动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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