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以年下反应过来,猛地踩他脚:“你他妈????”
郁槐没事人样继续:“还电得有点疼呢。”
徐以年知道自己情绪
肩膀上重量轻,徐以年同他四目相对。
面前这双黑白分明眼睛流光溢彩,倒是没有眼泪痕迹。郁槐以为他要反驳,想不到徐以年仰着头,呼吸点点凑近,最后吻上来。
徐以年双手缠上他脖颈,勾着他献吻。郁槐没有动,徐以年试探性地轻咬下,想要更进步。略显笨拙触碰似乎取悦到同他接吻妖族,徐以年腰上紧,郁槐抱着他,引导性地回应他动作。
温柔而甜蜜折磨令徐以年神思恍惚,亲上去勇气被抽丝剥茧,骨头都变得酥麻。郁槐最后磨下他唇瓣,徐以年略微吃痛,还来不及反应,郁槐低下头,亲昵而放松地靠在他肩膀上,就像狮子或大型犬类忽然放下利爪,毫无防备露出柔软要害。
徐以年心软成片,情不自禁摸摸他宽阔背,难以言喻情感沉甸甸地堆积在心头。
,但徐以年知道在这之下隐藏着多少九死生,他路走来,踏过尸骸必然堆积成山。想起花衡景制造大幻境中郁槐站在盛大紫色月光下、用那样极端方法杀死围剿他妖怪,徐以年心脏仿佛被狠狠扎下,无法抑制地感到难过。
原来和谢祁寒认识,也都是进入埋骨场年后事情。
在这之前,郁槐直是个人……
徐以年不知不觉抓紧他手:“那你住哪里啊?吃得饱吗?有没有人欺负你,你是不是经常受伤?”
这连串问题出口,徐以年嗓音微微发哑。郁槐看见他眼里掩藏不住心疼,知道他这些问题大概直困扰着他,轻声安慰:“都过去,现在很好。”
郁槐真好。
要喜欢他辈子。
徐以年满脑子都是没头没尾表白,正想股脑地告诉他。依赖着他妖族忽然在他耳边轻轻吹口气,不正经地问:“刚才怎没漏电?”
“……啊?”
郁槐语气暧昧:“今天早上,你指尖漏电好几次,特别是后来在怀里发抖时候——”
徐以年还想说什,郁槐笑笑:“也算因祸得福,如果没有进入埋骨场,不可能短时间内实力大增,也不会有报仇能力。”
他是真这想,本意也是想安慰对方,没想到徐以年沉默片刻,再抬头时眼里情绪闪烁,竟是把伸手抱住他。
“郁槐……”徐以年声音闷闷,头埋在他颈窝里,手臂收拢,越来越用力。
察觉到他低落情绪,郁槐伸出手,从脖颈到脊背,慢慢抚摸怀里人。他们身高体型都有差异,哪怕清楚徐以年并不是脆弱易碎品,相拥时候,他也常常会觉得这是需要他精心呵护存在。
在这个拥抱中,好像过去伤口也并被柔软东西包裹。感觉到徐以年在自己肩上轻蹭,郁槐不禁调笑道:“年年,你不会哭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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