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郁槐有所回应,徐以年字句:“解除之后,你定要活下去。”
话音落下,他毫不犹豫切断这次联系。
切尘埃落定,徐以年假装出来坚强终于溃不成军,他爆发出崩溃恸哭,抱着头蜷缩成团。
不要死。
定要活下来-
“还有件事……郁槐。”徐以年咬紧牙,尽可能地平复呼吸,“们解除婚契,分手吧。”
短暂温情荡然无存,室内倏忽陷入死寂。
郁槐情绪仿佛压抑到极点,语气反而变得轻而缓:“你说什?”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郁槐安静片刻,又次问:“对不起是什意思?”
里,徐以年辗转反侧、难以入眠,闭上眼睛,脑海中不受控制浮现出同郁槐有关画面,想到郁槐现在处境,徐以年仿佛也置身于绝境之中。就在这时,胸口沉寂已久婚契突然传来动静
徐以年呆几秒:“…郁槐?”
婚契另端传来沉闷动静,徐以年下意识按住心口契约,连声追问:“郁槐!是你吗?”
“是。”郁槐声带似乎受伤,说话时嗓音嘶哑,“之前状态太差,实在没力气回应你。”
徐以年鼻子酸,眼泪直接涌出来:“你怎样?”
两年后。
鹅毛般大雪自天空降落,植物都被白茫茫雾凇包裹,山林间溪流早已结为坚硬寒冰。徐以年步步踏雪前进,天色渐暗,他用来照明手电筒蒙上层薄霜,异能消耗速度比想象中还要快,徐以年渐渐感到力不从心。
他已经走入未开发无人区,四周人迹罕至,唯有零星几点火光——那是妖怪们使用照明。那几只妖怪偶尔也朝他看眼,像是很稀奇他个除妖师不辞艰难来到这种地方。
入夜以前,徐以年找处裂缝躲避风雪,他用火符烧热水,从背包里摸出干粮,正当他口口
徐以年竭力抑制住哭音,他浑身发抖、呼吸不畅,没能立刻说出话来。
他沉默彻底触怒郁槐:“怎,你也觉得现在成你们除妖界谈之色变怪物,所以迫不及待要跟划清界限?”
迟迟得不到他回答,郁槐逐渐心冷,阴森森地问:“徐以年,你他妈把当什。”
徐以年手指深深扎进肉里,血腥味四下弥散。
他心如刀绞,郁槐所说每句话都像根根钢针扎进心脏,他强撑着回答:“必须和你解除婚契。”
大概是他哭腔太过明显,郁槐安慰道:“还好,别担心。”
想到郁槐现在遭受苦难都是因他而起,竟然还反过来安慰他……
巨大愧疚包围他,徐以年用力抹掉眼泪,努力控制住发颤声线,让郁槐能听清楚他话:“你听说,埋骨场并不是不能出来,只要拿到传送咒珠你就能离开!”
“好。”即使早就知道这件事,他关心依旧令郁槐眉目舒展,“你等出来。”
想到接下来必须做事情,徐以年心如刀割,没有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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