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以年挂念着不知所踪叶悄:“公馆那件事……”
“先吃早饭吧,事情比较复杂。”夏砚示意他坐下,“等他们都醒,块儿讲。”
徐以年点点头,坐在夏砚旁边。没过多久,宸燃和夏子珩下楼,宸燃比较能克制情绪,夏子珩看见夏砚就冲到餐桌旁:“哥!叶悄怎样?你们接下来打算怎办?能参与吗?”
夏砚被他三连问搞得头疼:“你先给好好吃饭。”
夏子珩和宸燃听罢风卷残云解决早餐。三个人在沙发上坐成排,夏砚面对他们:“先说好,不同意你们继续参与这件事。混血牵扯到系列问题非同小可,和它相关任务都存在很高风险。”
徐以年打断他:“大恩不言谢,你在心里感谢他就行。”
说完徐以年径直走人,夏子珩扭头看宸燃:“他心情不好?”
后者答非所问:“有时候你脑筋转得挺快,有时候又好像完全没脑子。”
“?”
宸燃拍拍他肩膀:“少说两句。”
“……你做事前能不能稍微想想?哪里危险去哪里,知道外面死多少人吗?都快堆成山!”
夏子珩小声为自己辩解:“来之前好像没法知道。”
夏砚怒极反笑:“那你是半点准备都没做,就这大摇大摆进来?”
夏子珩接不上话,老老实实低下头。
不远处接连传来夏砚训斥夏子珩声音,徐以年却恍若未闻。他脑海中不断重复那句引人遐想话语,郁槐说话时语气和神情都像被按下放慢键。徐以年久久没有回过神。
不等其他人反应,夏砚继续道:“五年以前,研究混血实验室建立在云瑶市郊,根据们后来查获资料,实验室真正目并非这些小药片,混血不过是实验中间产物,研究者本意是制造出拥有鬼族能力实验体。简单来说,就是将人类或妖怪人为改造
除妖局赶来现场后,夏砚负责后续相关工作。徐以年几人原本想留在白鹿公馆帮忙,被夏砚毫不犹豫赶回去。惦记着除妖局处理结果,徐以年和宸燃索性留宿在夏家。
等徐以年觉睡醒,夏砚也从南海分局回来。徐以年下楼时夏砚正背对着他喝咖啡,忙碌整夜除妖师肩背挺拔、衣冠楚楚,如果不是大致知道夏砚晚上行程,徐以年都以为他才是睡醒刚下楼那个。
在徐以年印象里,这些能力出众除妖师好像都特别能熬夜。他记得唐斐有次外出任务熬四五天,回来还跟没事人样细心指导他练习。
“夏砚哥,”徐以年问,“你才回来吗?”
“回来好会儿。”
“小徐哥,”好不容易在夏砚那儿挨完训,夏子珩左看右看,发现少个人,“郁槐呢?”
“走。”
夏子珩愣:“就这走?还没给他道谢呢,要不是他在场估计今天凶多吉少……你有他联系方式吗?”
“没有。”徐以年起身,语气硬邦邦。
“那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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