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槐从容注视着他,在他都快绷不住表情时,忽然倾低身,靠近徐以年耳边。
“跟你坦白件事。”郁槐说话时嗓音微微压着,像是看出他无措,而后恶劣地将那层遮掩平静撕开——
“比起咬你,当时更想做别。”
“嘶!”徐以年疼得哆嗦,手心条件反射冒出电光。
“现在知道疼?刚才冲过去不是很无畏吗。”郁槐说话时手指贴上他伤处。腰上伤口很快被温暖气息覆盖,再也感觉不到疼痛。
徐以年受惠于人,想电他都没法下手,只能道:“那时候谁顾得上疼不疼。”
“也是,毕竟你最不缺就是胆子。”徐以年还没品味出来这是夸他还是损他,郁槐换个话题,“刚才妖怪里有个是黑塔囚犯。”
徐以年猛地抬起头,满目诧异:“你说什?”
“他们逃跑时放出雾气是雾妖特有能力。但雾妖族早在十年前就因严重违反条例受到审判,死死服刑服刑,除黑塔,世间再没有他们踪迹。”郁槐迎上徐以年诧异目光,“既然黑塔也牵涉其中,你如果要继续参与,多加小心。”
徐以年还想再问,郁槐手指滑动,停在白皙脖颈上。
他正奇怪郁槐在干什、明明这里又没伤口,妖族冰凉指腹蹭过那小片细腻肌肤,语气近乎透出愉悦:“仔细看,恢复得真慢啊。”
徐以年愣愣,才意识到对方指是他脖颈上还没完全消退咬痕。在自由港醉酒那晚郁槐咬得太深,饶是伤口已经落痂,他脖子上依旧残留着圈刺眼红印,标记样挥之不去。
徐以年没想到他哪壶不开提哪壶,努力克制住情绪:“怪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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