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没反应过来,他慢吞吞“哦”声:“所以呢?”
什“所以呢”?
霍显困惑地微微蹙眉:“若不是因为被认为是女人,她也不至于受到如此惨无人道对待……”
“嗯,也是。”姬廉月点点头,“等她醒你问问她,若是愿意回京城,们便在最繁华街边替她买座宅子,再买几个佣人伺候她,银钱绫罗自不可少,每月补贴也要安排妥当;若她还是想留在北方,那就买上几十亩良田以供租借和
干柴烈火。
没羞没臊地行起事来。
浴桶里水都被他们撞得飞溅,小小营帐屏风后地面塌糊涂,战场上厮杀残余激情尽数缴械给眼前人,抵死缠绵,至死方休。
……
等浴桶中水都凉透,姬廉月趴在浴桶边缘,衣衫尽解,数日跟军他皮肤倒不见点儿变糙,摸上去还是如白暖软玉,叫人舍不得挪开手去。
”
姬廉月怎可能放弃这个示好机会,挥开他手,继续做自己。
光洗头发就用将近半个时辰,桶水用干净,第二桶水抬进来,才认真开始用皂角搓洗身上。
男人坐在宽大浴桶里,闭着眼心安理得地享受公主殿下那保养良好,柔软手掌小心翼翼避开那些伤口,给他搓洗肩上泥沙……污秽洗去,整个人毛孔好像都在呼吸。
霍显心想,若不是他来,自己还指不定什时候想起好好洗下和吃饭……也不算完全胡闹,要不就不追究他私自跟军乱来事吧?
身后男人如狼似虎之后,也进入柔情似水阶段,懒洋洋地摆着腰,将那哼哼唧唧人脸拧过来:“说吧,有什事求?”
姬廉月被他磨得没脾气,也懒得对他对于自己如指掌大惊小怪,拧着身子探到男人唇边亲下:“里头那个你准备怎样啊?”
他小声问。
果不其然见男人眉间放松旖旎散去,他看他眼,沉默下,片刻后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同姬廉月说谢三郎正常情况,只是含糊道:“她往后便是好,怕是也不能如正常女子那般下地劳作,缝补衣物还有生儿育女。”
姬廉月愣下。
霍将军正琢磨网开面,就感觉到对方将他搓洗干净后,手不老实地往下滑——
姬廉月靠在他耳边,用淡定语气道:“你这浴桶会儿倒水,底部估计能沉斤沙,霍将军这是去打仗还是去泥巴里打滚?”
嗓音戏谑,贴着他耳朵,他柔软唇瓣似有似无地扫过他耳垂,三五下,轻易就将霍显火给拨撩起来。
他反手把扣住在他小腹流连作死后,再提,轻而易举将身后人拎到桶里。听到矫揉造作地惊呼声,落在浴桶里,成落汤鸡,又眉眼带笑读凑上来抱住他脖子:“这是干什呀?”
霍显懒得理他这拙劣演技,靠在浴桶边缘,粗糙指腹扫过他面颊,将那灶灰挫去点……到后面没耐心,把扣住他后脑勺,咬住那淡色柔软唇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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