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骁话说轻柔,祁骅听得却起身冷汗,他本就中毒,身子羸弱不堪,现在见着祁骁更是虚弱好像马上就要断气,祁骁没理会他继续慢慢道:“但这还不是最要紧,最要紧是……”
祁骁看向祁骅,祁骅睁大满是血丝双眼紧张看着祁骁,祁骁冷笑:“最要紧是……百刃刚来皇城那年,你因为嫉恨姑母将岭南郡主许给,就将百刃堵在承乾宫偏殿中大肆辱骂,最后还伤他!”
祁骅不可置信看着祁骁,因着之前祁骁曾将百刃放走,他也听闻过些祁骁和百刃流言蜚语,但那不过是捕风捉影罢,毕竟谁也不信祁骁会因为喜欢个人就担下这滔天罪责,现在看……竟是真!
祁骅不住摇头,喉咙里发出呜呜叫声,祁骁知道那是在求饶,更懒得听,继续道:“别事也不必再细说,你之前谁也没少害过谁,谁也别装无辜,不过是成王败寇罢,今天来找你,就是为跟你说件事……”
祁骁走近对着祁骅淡淡笑,轻声道:“刚入夜那会儿去找你娘……跟她说,她若乖乖自戕,就留你条命,若天亮之前她还不动手,就来结果你。”
子皱眉斥道:“作死东西!哪儿还不能熬碗药,非要守在这风口上!呛着太子殿下,你有几个脑袋赔?!”
这宫女是祁骅宫里人,平日里吆五喝六,欺负其他小宫女太监都习惯,就是福子等小太监以前也吃过她排头,她哪里听过这话,正要发作时抬头看见祁骁,登时话也说不利索,跪下不住叩头:“奴婢该死奴婢该死,天太黑……也没几盏灯,奴婢实在不知道殿下过来,奴婢真不知……”
祁骁无意同女人过不去,蹙眉低声道:“熬好药就端进来……”,说罢不再理会她,径自进祁骅寝室。
偌大寝殿中只祁骅人躺在榻上,祁骁走进看冷笑声,这脸色灰败……同鬼也无异。
不知是听见方才外面叫嚷还是感觉到身边来人,不多时祁骅就醒,祁骁坐到旁贵妃榻上漫不经心道:“醒?”
祁骅愣下,马
祁骅看清是祁骁来就吓得哇哇直叫,祁骁不耐烦听他嚷嚷,皱眉摆摆手道:“让他闭嘴……”
福子就等着这声,当即从怀里掏出块帕子上前几下将祁骅嘴塞个严实,祁骁淡淡看着祁骅,半晌忽而嗤笑声,摇头道:“同你……还真没什话说。”
祁骅惊恐看着祁骁,祁骁轻嘲:“罢,既然来……就跟你说几句,也让你明白……”
祁骁修长手指轻轻点着贵妃榻上酸枝扶手,慢慢道:“当年事就不提,你自己也都清楚,知道那事儿同你无关……”
祁骅闻言忙不迭点头,就差摇尾乞怜,祁骁讥讽:“到底是母子,最后关头都是副嘴脸……是,与你无关,那又如何呢?身为祁靖儿子,只这条,就够杀你百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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