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骁微微蹙眉,低声道:“罢,带路,去昭阳殿看看。”
去之前祁骁又将内务府总管喜祥叫来,喜祥虽是祁骁人,但像是这光天化日之下两人说话还是头遭,祁骁将宫中诸事吩咐通,沉声道:“如今既不发丧,那各处该如何还得是如何,天还没塌呢,若有借机钻营,趁乱起异心,马上就从重发落!以儆效尤。”
喜祥躬身答应着,祁骁顿下轻声道:“这会儿……皇上若是能醒来就好,这多事,总要皇上下旨意才好操办。”
喜祥眼中精光闪,抬头看向祁骁,祁骁定定看着喜祥,好像只是不经意叹息般重复道:“皇上若是能醒过来就好。”
喜祥心里明白,点头道:“殿下纯孝感天动地,老天爷知道,定会让皇上龙体恢复如常。”
家女儿,用自己操心?且……惠老王爷看着祁骁那双酷似武帝眸子心中长叹,身在皇家,哪里有什公道?冯皇后不是好死,当年孝贤皇后走时候就没有隐情吗?
宗室人都在看着惠老王爷,惠老王爷咬牙低声道:“宗令已经看……并没有什别,想来是……畏罪自戕。”
祁骁淡淡答应声,不紧不慢道:“如今皇上还昏迷着,丧事操办却是不便,而且众位也知道,如今朝中并不大稳当,不如……先不发丧吧,没皇上旨意,谥号等也定不下来,如何?”
此言出众人面面相觑,祁骁垂眸:“不然……依着众位叔伯长辈意思呢?”
惠老王爷并不知祁骁心中打算,但他方才话已经说出来,只好路走到黑,犹豫着点点头,祁骁嗯声,转头对宫人道:“王爷们折腾晚上都累,安排众人去宫里歇息,让御膳房准备上好茶点,好好伺候,明白吗?”
同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,祁骁淡淡笑带着众人去昭阳殿。
昭阳殿外个大宫女正蹲在地上守着药吊子不住扇着风,众人远远就闻见那股刺鼻药味,福
几位郡王连忙谢恩,几位老王爷心却揪起来……祁骁这是什意思?是怕有人去承乾宫偷偷报信,还是……还是不让他们出宫呢?
祁骁明白众人心里想什,复又轻声道:“夜里路不好走,诸位长辈都有年纪,现在回去怕是不方便,若累乏,只管歇下就好,等天亮……若是无事再回府吧。”
惠老王爷长舒口气,点头道:“如此甚好。”
祁骁心中嘲讽笑,他留下众人不过是为做个见证,至于为见证什……祁骁转头对福子道:“伺候二皇子太医还在吗?”
福子闻言连忙叫个宫人来问,那宫人却支支吾吾时说不清楚,福子抬手给他巴掌,那宫人扑通跪下来哭道:“回殿下……入夜后薛贵妃说头疼,让叫太医,这大半夜,皇后娘娘还,还……哪里请来太医啊,薛贵妃就将伺候二皇子两个太医叫去,现在才放回来个,这,这各处都乱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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