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思打手语:四殿下这边,这几年直在暗暗探查郁小王爷身世,出力不少,但无所获,四殿下近年来本没这个心思,可近日,四殿下从安插在五殿下那边探子口中得知些内情。
钟宛眼中闪过抹冷光,“都在查……呵,郁赦是宣琼亲表兄,连他都在查……”
林思点头,继续比划道:就因为沾亲缘故,方便许多,故而查到比们多些,五殿下查到,安国长公主是太裕四十七年六月由太医院胡太医诊出喜脉,当年脉案,现下就在五殿下府中。
太裕四十七年,先帝走那年。
钟宛蹙眉,这没问题。
林思打手势:先问主人句,可否知晓郁小王爷生辰?
钟宛点头,写道:天和元年三月十六卯时生。
他曾和郁赦同吃同住半年,那会儿郁赦年纪还小,身上带着辟邪桃木符牌,钟宛记得,那小小木牌上刻着“三月生”,钟宛有次拿着那个小木牌打趣郁赦,问他生辰,少年郁赦自己亲口说。
林思比划:主人确定吗?
钟宛顿下,眉头拧起,写:什意思?
钟宛白天在藏书阁跟郁赦斗智斗勇番,回家后精神不济,晚上早早就躺下,他觉少,睡得早,半夜就醒,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初来京中时,听林思说郁赦这几年事,钟宛还怀揣丝希望,是皇帝他们太骄纵郁赦,生生将他宠坏,毕竟自己当年离京时,郁赦才十几岁,少年人心性不定,长大后如何都有可能,但近半月两次同郁赦接触,钟宛暗暗心惊。
现在郁赦,性情乖戾,眼中带着藏都藏不住森森鸷气,好似随时准备着拉上所有人起死。
这股深深怨气……到底是从哪儿来?
钟宛枕在自己手臂上,心烦虑乱,刚要起身点灯时,听到窗棂微微响动声音。
长
块辟邪木牌而已,京中哪个寺庙里都能请来,自然不能当做证据。
而且这能怎确定?钟宛又没看着郁赦出生,且郁赦是安国长公主为先帝守灵时生在皇陵别庄,相传当年长公主早产半月,京中太后都没能来得及送太医和安胎嬷嬷过去,就是皇陵别庄个老太医临时接生,情形到底如何,知道人本来就很少,只知道长公主早产加难产,将养许久才缓过来,但那之后再也不能有孩子。
林思比划:郁小王爷这个生辰,同近日查到,略有出入。
钟宛突然有点心悸,他隐隐猜到什,但不死心。
钟宛坐下来,低声道:“你说。”
钟宛屏息,片刻后,窗户外有人轻轻敲三下。
钟宛松口气,起身披上衣裳,下床把窗户打开,林思轻盈翻身进来,没带出点儿声音。
“你来做什?”钟宛点上灯,轻声道,“不是跟你说,不叫你,不要过来。”
林思给钟宛行礼,来不及找纸笔,打手势道:郁小王爷事,查出些眉目。
钟宛快步走到桌前,写:如何?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