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戟脸上红,褚绍陵轻声哄道:“如今在城中有谁敢动?不要命不成?你放心就好,你……你也动动这脑子,让你去军中是为什?”
卫戟仔细想想,茫然摇摇头。
褚绍陵失笑,握着卫戟手慢慢道:“你愿意在身边直呆着……其实也想这样,若是什都不管,将你辈子困在身边没什不好,只是这样不免太委屈你,于将来计划也无益。”
“虽然直没说过,你大概也能知道志向,将来有日大事成,不能还让你只当个侍卫,你是要……罢,没到那步不愿空口白牙说些什,但你要明白,你只是个侍卫话……提拔你难以服众。”褚绍陵放软声音,轻声劝,“倒不是怕将来难办,本不是性子好人,谁敢质疑杀就是,到时候免不场血案,若是这样也罢,只是史官笔硬,杀眼前人杀不尽后世之人,……不能让百年之后人瞎说,说你以色事人,说你是佞幸娈宠。”
褚绍陵看着还是有些懵懂卫戟低声道:“听不懂也没事,你只要听话去军中就好,剩下会安排,你就算看苦心经营份上,也该听话,是不是?”
好,但褚绍陵如今在那边还不是很插下手,再说就卫戟这个性子也不适合去翰林院蹉跎。
卫戟摇摇头:“臣也没想考科举,臣哪儿也不想去。”
褚绍陵轻斥道:“那哪行?!你如今还小,正是该历练历练长些资历时候,这样以后升迁时考评折子上也有写,以后要抬举你给你加官进爵,总不好说,卫戟,在秦王府守卫得当,闻名乡里,这算什?!”
卫戟摇摇头:“臣不想加官进爵,臣若是去军中……臣不放心。”
褚绍陵失笑:“你不放心什?”
褚绍陵话说隐晦,卫戟其实并没有听懂什,只是褚绍陵当时眼中渴望触动卫戟,卫戟仿佛在褚绍陵墨色双眸中看见他
“臣……”卫戟犹豫下,道,“虽说没事……但万有个什意外,臣虽身手不佳,但给殿下挡刀挡枪还是行。”
褚绍陵心里软,起身讲卫戟拉到里间来同坐下来,褚绍陵慢慢道:“让你去军中也不是像你大哥似得整日住在军中,你每日只需去半日,两三个时辰就好,左右也是要去上朝,去上朝,你去军中,等中午起回来吃饭,下午歇晌还是如同平日样,不很好?”
褚绍陵见卫戟还要说话抢先道:“知道你不放心,只是如今褚绍阳都要去封地,皇城中敢跟真刀实枪叫板人也没几个,你怕什?再说每日出来进去侍卫随从堆,如何就那容易让贼人得手?”
卫戟想想还是摇头:“臣看不到殿下,不放心。”
褚绍陵低头在卫戟耳畔惩罚似得咬口,低声道:“有什不放心,别说没事,就真有事你敢给挡刀挡枪?好伤疤忘疼是不是?上次因为什打你?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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