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个个都死。
连同段栖鹄几个参与此事旧日手下,也都陆续死于非命。
段栖鹄当时没往这方面联想,现在联系起来,才发现——
确是没有人能逃过。
作者有话要说:
她话,不止崔不去听见,段栖鹄也听见。
他早就想起二十年前事情,否则也不至于在早前就闻之色变。
只不过他以为此事早就无人知晓,当年参与施,bao人,更不可能自曝其短。
谁知那幼弟居然死里逃生,活下来,甚至拜入临川学宫门下,练就亲自报仇本事。
崔不去点点头,道:“若真如此,确该杀。”
宗与临川学宫何时有合作?”
冰弦:“崔道长误会,燕公子已叛出师门,此行纯属报个人私仇,他有意加入合欢宗,自然得好好笼络未来本门精英,助他臂之力。”
崔不去:“私仇?”
冰弦笑道:“你想听故事吗?”
崔不去:“长话短说。”
这里是三件事情。
弟弟报仇是个案子,玉秀跟三管事勾结杀段栖鹄是第二件事,兴茂跟段栖
段栖鹄听就大吼起来:“当日做下此事人不止个,凭什只有——”
他声音戛然而止,面色转为惊恐。
李非,程成,彭襄,还有他。
当年行脚商人,猎户,几名劫匪。
原本几个素不相识人,因此事而有交集,在那姐姐死后,几人又分头各散,各奔前程,谁也没把这件事当回事,谁也没有放在心上。
冰弦:“二十年前,户人家随行商队途经且末,前往龟兹国,中途遇上贼匪劫掠,那帮贼匪抢财物不止,凶性起,还要杀人。他们杀光商队里所有人,连同那户人家,也未能幸免。只有对姐弟从杀戮中奔逃出来,但他们没有武功,逃不很远,年幼姐姐只好带着更加年幼弟弟,藏在附近猎户屋子里。”
崔不去:“你说得好像自己亲眼所见似,难不成你便是那姐姐?”
冰弦:“非也,燕公子才是那弟弟,至于姐姐,早就被几名贼人强,bao而死。那猎户发现姐弟之后,非但没有好心帮他们藏匿,也没有放他们逃走,反而见色起意,抓住姐姐施以,bao行,猎户施,bao途中,那群劫匪追上来,见此情形,也纷纷加入,将姐姐作为战利品,尽情蹂躏享用。此时,又有名行脚商人路过,那帮劫匪玩得兴起,便让行脚商人也加入,并玩弄姐姐。行脚商人本来不想这做,但他害怕被劫匪所杀,也抵不过内心恶,所以成为残害姐姐员。那些人有姐姐,便懒得去顾及当时还是幼童弟弟,也觉得他独自人不可能逃远,弟弟侥幸逃过劫,躲在暗处,自始至终目睹这幕。”
崔不去然:“段栖鹄,当年就是劫匪之?”
冰弦笑道:“他不仅是劫匪之,还是下令蹂躏姐姐劫匪头子,你说他该不该杀?应不应该留在最后杀?要不要让他死得那痛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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