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武功,当然不能像凤霄那样从天而降,只能迈着两条腿,像寻常人那样走进来。
段府护卫已经被燕雪行和黄衣少女放倒,没人拦住他,所以他轻轻松松,从大门走到这里。
然后他看见黄衣少女。
“冰弦姑娘,好久不见。”崔不去道。
“崔道长好,其实也没有多久。”冰弦抿唇笑。
忽然,燕雪行脸色变,扔下手中女子,急急闪身后撤。
就连坐在屋檐黄衣少女,也消失在原地,不知躲到哪里去。
众人只见眼前花,燕雪行刚才所站位置又多个人。
凤霄笑吟吟道:“都怪家夫君磨蹭,害来晚步,没能看见好戏开锣。”
他素来不是个低调人,此刻虽然依旧身女装打扮,但眉目明媚张扬,宽袍广袖迎风猎猎作响,竟有种无分男女逼人气魄,就连燕雪行也觉煞气压至,禁不住后退几步。
?”
段栖鹄胸口闷痛,几欲喷血,他望着女儿躺在地上尸身,咆哮道:“就算是死,你也得让死个明白吧,究竟是为什!你帮兴茂对付,难道你以为兴茂就是什好人,他定会对你过河拆桥!”
燕雪行摇摇头:“不认识兴茂,谁也指使不。”
“燕公子,你既然心意已决,还与他啰嗦什,个个杀过去就是,他总会明白。”随着声轻笑,屋顶上出现名黄衣少女,她手里还抓着颗珠子,段栖鹄看便瞪大眼睛。
那珠子是玉石所雕,镂空内嵌两层,等于三珠环环相套,据说曾是西晋皇宫里秘宝,流落民间历经几百年,辗转到段栖鹄手中,珍贵程度不比天池玉胆差多少,段栖鹄十分珍爱,藏于秘密私库,偶尔拿出来把玩,连段妻都不知道他私库藏在哪里,此时却居然被这女子翻出来。
两人在段栖鹄家里相见,丝毫没有尴尬不适,倒像老友重逢,熟稔自然。
崔不去:“不知道合欢
“你是谁!”
凤霄笑道:“这位兄台,说冤有头债有主,你与段栖鹄有仇,你杀他就是,何必拖拖拉拉?不过既然方才你没动手,现在想杀,还得问过。”
燕雪行根本不与他啰嗦,二话不说便出手攻向凤霄。
两人身形极快,眨眼就在半空交手十来回合,旁人只见衣袂翻飞,掌影变幻,根本瞧不清他们具体用什招数。
崔不去也来。
黄衣少女收拢五指,这枚珍贵玉珠瞬间化为粉末,从指间簌簌落下,随风飘走。
她见段栖鹄目眦欲裂,不由微微笑:“很心疼?可这都是你劫掠来不义之财,原本就不属于你。”
“二十年,当初血债,你还记得吗?”少女张口,语气音调为之变,赫然就是昨夜女鬼。
段栖鹄明白,这女子能模仿各种各样声音。
燕雪行走向段栖鹄爱妾,对方脸惊恐,脸色雪白,却又动弹不得,看上去极为凄楚可怜,但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,伸手抓,便将对方脖颈捏在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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