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禩横他眼,径自走到主座,撩袍子坐下,派雍然气度。
“你来这里就是耍嘴皮子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胤禟神情又活泛起来,笑道:“们是来恭喜八哥。”
胤禩眼皮跳,顿觉不妙。
果不其然,只听得胤禟接道:“如今
胤俄贯是风风火火性子,胤禩并不奇怪,但这次就连胤禟也跟着红光满面,他就觉得有些不妙。
“这是怎,有喜事临门?”
“可不正是喜事!”胤禟眉飞色舞,眼角都透股笑意,却见胤禩后面还跟个马齐,笑容才微微敛。“原来马齐大人也在。”
“九爷、十爷吉祥!”马齐身份是胤禩泰山,胤禟胤俄也不可能受他礼,马齐刚要打千,就被两人扶把。
“马齐大人无须客气,你这是来探望八嫂?”
胤禟和胤俄虽然在外人眼里,向来是焦不离孟,孟不离焦,但事实上两人从性格到爱好兴趣,完全是天差地别,然而这并不影响他们交情,这似乎来源于两人自打穿着开裆裤就厮混在起交情。
胤禟爱美人,爱醇酒,爱钱财,更像个商贾富庶之家公子哥儿。
胤俄脾气虽烈,点就着,府里迄今却只有位嫡福晋,就是当年在草原上与他打过架宝音格格,纵然两人关起门来吵翻天,第二天却又能亲亲热热地凑在块儿说悄悄话。
胤禟有些任性,仗着年纪小,额娘宠爱,兄友弟恭,自个儿又攒下不少家财,总想着折腾出点什事来,比如说支持大阿哥夺储。
大阿哥被囚之后,因着胤祺、胤禩和胤俄诸人帮忙周旋,他与大阿哥之间私下往来才没有闹出多大风波,也没有被康熙追究,但这并不代表康熙无所知,因而胤禟也收敛好阵子,只不过这回议立皇储,他又开始跃跃欲试。
该说事情,在二人来之前已经说完,马齐正想去拜访其他几位朝臣,免得到时候哪个没有默契闹出点动静来,闻言便点头笑道:“正要告辞,不想二位阿哥前来,就不叨扰。”
胤禩也不多留,又与他寒暄几句,亲自送出门口,这才折返回来。
两人与胤禩熟稔,也不客气,待胤禩回屋,已见他们分头落座,端着热茶磕着瓜子,点也没有作客模样。
胤禟嬉皮笑脸道:“八哥对八嫂好,连带着对岳父大人也这般亲热,真是少见!”
也只有他与胤禩从小走得近,性子又无拘无束,才敢如此出言调侃。
胤俄则不样,这辈子胤禩无心储位,更不希望他们跟着起哄,他也就没有明确支持在哪边。也正因为如此,对于局势,他反而比胤禟看得更清楚些,时常劝胤禟不要去蹚浑水,旦被老爷子盯上,就没有好果子吃。
只不过,在没有吃到大亏之前,只怕胤禟也是听不进去。
至今为止,九贝勒爷皇子生涯直顺风顺水,几乎不曾受过半分委屈,除多年前在太子那里绊过跤。
“八哥!”
人未到,声先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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