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话不说揽住他肩,低头狠狠吻下去。
沾酒味唇仿佛比平日更热些,又带着这人味道,胤禛时有些恍惚。
两人能独处亲密时间并不多,偶尔为之已经让他觉得弥足珍贵。
胤禩怔,没来得及做出反应,唇舌已经被对方卷住,辗转吮吸。
他说不清自己胤禛感觉,当隔世恨意渐渐褪去,昔日恩怨烟消云散,那两人之间,还剩下什
其实胤禩并没有喝醉,只是不好当着大阿哥面不好拒绝,进厢房便把婢女给打发。
他坐下来,提起茶壶倒水喝,心想其他兄弟那里必然也被分到个姿色姣好女子,只不知谁有福消受,不由觉得好笑。
外头响起敲门声,他以为是那婢女还不死心,便淡淡道:“爷要歇息,你下去吧。”
话刚落音,门咿呀打开,胤禩回过头,却见胤禛走进来,脸上表情似笑非笑。
“乍暖还寒,软玉温香,怎就拒绝?”
不免聊到康亲王世子事情。
只因权贵之家虽也有嫡妻善妒,暗中使手段毒害宠妾庶子,却没听说过自己膝下空空,仍公然不许丈夫纳妾,康王世子宠妾被推得小产事,顿时让郭络罗氏成传遍京城妒妇,就连太后也被惊动。
旁人只当笑话来讲,胤禩却听得仔细。
胤禛又怎会没看出他异样来,心中愈发不痛快,面上却不露,只想着会儿如何找机会拷问那人番。
毓秀算起来,还是胤禟堂姐,因此事闹得太大,连康熙都亲自过问,众人也就没有避讳,胤禟虽然还没成亲,但对这堂姐却不怎待见,听得三阿哥胤祉在那里取笑,也没有吭声。
胤禩岂会因为他句话就赧颜,闻言笑道:“四哥屋里也有暖床人,怎就不怜香惜玉番?”
胤禛冷哼声,锁上房门,又走到他面前坐下,拿起他喝半杯茶水,就口便喝。
胤禩见他模样,反倒怔:“这是怎,是谁惹四哥?”
“你说是谁?”
胤禛反问,眼看他茫然地回望自己,气就不打处来。
倒是胤褆咳声,道:“椿泰算起来,还是咱们堂兄,如今他年事也高,这些事情对他来说,想必也不怎痛快,咱们就给他留几分面子,少说几句罢。”
你倒是会做人!胤祉被打断谈兴,心里头有点不快,但此刻大阿哥作东,又是在他庄子上,胤祉也不好说什,闻言就住嘴。
又聊会儿,天色渐渐晚下来,众人也都喝得差不多,胤褆便喊来下人,将兄弟们扶去各自厢房歇息。
胤褆虽然在军事上见长,但多年在上书房读书并没有白费,实际上并不只是个武夫草包,对这个自己最喜爱庄子,他自然下番功夫去装饰,就连胤禩他们下榻厢房,也以花草为名,打点得颇富意趣,像胤禩现在住地方,名为兰室,便摆满兰草,连墙上挂书画,也是墨兰生辉。
扶胤禩来休息是庄子名婢女,身姿婀娜,眉目含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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