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武帝仅仅因为多疑,就逼死自己儿子与皇后,结缡数十年感情,还比不过
些官阶小人去问,齐布琛尚可闭门谢客,但是阿哥王爷们去问,齐布琛就不可能不回答。
捉拿钦命要犯。
这是他回答。
再往下问,就说与前明反贼有关。
这个答案很是冠冕堂皇,所有质疑人下子都没声,就算有人敢提出反对,那不小心将反贼放出去,责任谁担?
没等他们出声,苏培盛已经接着道:“九门提督下令京城戒严,任何人不得轻易出城!”
九门提督,实际上叫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三营统领,说白,就是掌管京城内城九座城门总统领,关系到京城治安等等琐事,没有他不能管,这个位置看起来不显眼,但实在重要之极,举凡涉及皇权争斗这种大事,各方势力第个要拉拢,就是这个九门提督。
现任九门提督叫齐布琛,平日是跟太子派走得较近,那今天京城戒严,是跟太子有关?
那拉氏没有胤禩想得那多,但隐隐也察觉不妥,无奈现在府里没主心骨,她只好朝胤禩望去。
胤禩暗自皱眉。
走。
胤礽将双手拢回袖中,望着凌普匆匆背影,忽然觉得自己手心满满全是汗。
他脑海中不由又浮现起刚才信上那几个字。
遇刺,命危,速决。
四阿哥府。
胤禩想到却不是这层。
太子做这些事情,本也不关他事,但是四阿哥胤禛却在他那里。
无论太子做什,以他所知记忆,康熙绝不可能去不返。
那当康熙回来时候,看见京城异动,看见四阿哥与太子殿下在起,他会怎想?
别人也许不清楚,他却再解不过,这位皇阿玛,也许英明强势,却也有着所有帝王都有通病——多疑。
到底是什情况?
这是个所有人都想知道问题。
京城戒严,平头百姓至多只敢私底下抱怨阵,但是对于达官贵人,却是摆在眼前疑问。
九门提督这做,必然要经过太子首肯,而皇上亲征,太子监国,京城切,原本就是他说算,这也无可厚非。
只不过切都透着股不对劲。
“个妇道人家,什也不懂,这次们爷被软禁,也什都做不。”那拉氏叹口气。“这阵子实在是辛苦八弟。”
眼前这个少年,面容褪去当年初见时青涩,渐渐蜕变得愈发温雅淡定。
“四嫂见外,也不可能袖手旁观,只是这次,怕是有些棘手。”胤禩原本不想跟那拉氏多说,只因她也做不什,但是那拉氏亲自将他请进府,又这殷殷地望着自己,实在瞒不下去。
那拉氏黯然道:“现在只盼着十四弟能早日清醒过来,这样爷也能讨个清白。”
“福晋,福晋!”苏培盛从门外疾步进来,自从胤禛开府,他已从贴身侍从升至管家。“啊,八爷,给八爷请安!”苏培盛这才注意到坐在那拉氏旁边胤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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