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嗻。”凌普应声,转身便
这都几天,怎还没消息,若是皇阿玛大捷,总该也会传个信回来才是。
正胡思乱想着,从门外便急急进来个人。
“殿下!”凌普脸上带点隐秘喜色,又勉力压抑下来,以致于神情有些扭曲。“恭喜殿下!”
“胡嚷嚷什!”太子横他眼,凌普是胤礽乳母丈夫,素来颇得信任。“是索额图?”
凌普点点头。“正是索大人来信,奴才接到马上就赶过来,片刻不敢耽搁!”
康熙伸手去接。
就在此时,变故陡生。
阿尔哈图跃上桌案,手中奏报换成柄匕首,自碎裂纸张中闪烁着幽蓝寒光,向康熙刺去。
还跪在旁那图苏大惊失色,想也不想便扑上去。
可终究是晚步。
是将视线又移回地图上,看又看。
只因那图苏是被喊来单独说话,连梁九功也退出帐外,此刻里面就余下康熙与那图苏二人,沉静下来,便连篝火霹雳啪啦细响都清晰可闻。
“万岁爷,奴才阿尔哈图,有紧急军情禀报!”
阿尔哈图?这个名字在脑海中过遍,康熙抬眼。“进来。”
名身着轻铠,兵士模样人风尘仆仆走进来。
太子没再说话,接过信飞快地拆开,仔细看遍,眉梢带点掩不住喜悦,随即又凝住,微微皱起眉头。
“殿下……?”凌普小心翼翼地问道,太子没说话,他自然也不能直接打听。
太子拿着信站许久,动不动,凌普只觉得自己跟着站久,骨头也仿佛动就会发出声音。
“你拿着这个东西,去找九门提督。”那人忽然从袖中掏出样物事,递给凌普。
“让他调兵,戒严京城,没有手令,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城。”太子盯着凌普眼神十分凌厉,凌普突然觉得,他从小看到大储君,其实与皇上,还是有很多地方相似。“记住,马上去,不能出任何差错!”
“太子爷,河道总督总督奏报,黄河那边怕是有隐患,这……”
“你们决定就行。”手指扣着桌面,上面那位声音有点不耐烦,张英与李光地对望眼,有点无奈。
“没什事话你们先下去吧。”太子心思明显不在这上头,修长眉微微蹙着,似乎在等待什。
“臣等告退。”张英他们是真无奈,如果连治理黄河都不是大事,那还有什是大事,可惜这位太子殿下,自建国以来,似乎都有点心不在焉,每日处理政事时间不过三个时辰,余者压根就不见踪影。
待张英他们退出去,太子忍不住起身,在毓庆宫内来回踱步。
“奴才阿尔哈图,叩见万岁爷!”那人单膝着地,行个军礼。
“免礼平身,有何军情要奏?”
“回禀万岁爷,奴才是从西路费扬古将军那来,带费扬古将军封奏报。”
康熙大喜,“赶紧呈上来!”
阿尔哈图从袖中摸出封奏折,双手捧跪行至案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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