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鸣他们原本觉得以唐泛地位,定然也是那种眼睛长在头顶上人,他们自己对被汪直遣来保护个手无缚鸡之力文官,也是有点想法,不过现在出这档子事,唐泛表现反倒令他们大为改观,且不论他是怎想,单是能表现得如此细心周到,也就不算寒席鸣等人心。
安置完伤者,时间已经过两个时辰,范知府和谭千户他们也已经被唐泛送走,只有汲敏还留在官驿里。
由于主院让给席鸣他们,唐泛搬到偏院,虽然官驿人临时做番布置,不过条件肯定还要差些。
唐泛歉然道:“子明兄见谅啊,你看今晚这事闹,差点连累你不说,还平白冷落你大半天,没能跟你单独说上几句话!”
汲敏摆手:“不妨事,左右明日也是休沐,不用早起。”
人都受伤不轻,便道:“下官认识几个专精跌打外伤大夫,唐大人若有需要,下官这就派人去找他们!”
唐泛也没客气,照单全收:“那就有劳谭千户。”
谭千户忙道:“大人不必客气,此事是在吉安境内所出,下官难辞其咎,请大人让下官护送您回去。”
范知府不落人后,也道:“下官也护送大人!”
席鸣等人受伤不轻,其中两个已经摇摇欲坠,唐泛没有拒绝,就让席鸣将两个受伤手下扶上马车,又向谭千户借几匹马,自己和陆灵溪几个还能走得动,则骑马回去。
说罢他叹口气,“只是今晚这事实在来得蹊跷,先前还羡慕你升迁得快,万没想到你这官当得这般危险,难怪你还要带着几个功夫好手下,若是没有他们,你岂不要更加危险!”
唐泛笑道:“其实这样事情也不常有,在苏州就没遇到过。”
其实在苏州也遇到过,只不过是人家用是美人计和钱财贿赂,所谓酒是穿
刺客当然不会去而复返,所以在谭千户和范知府亲自护送下,唐泛行平安抵达官驿。
席鸣和陆灵溪几个,除两个重伤之外,其余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刀伤,陆灵溪胳膊上也被划刀,深可见骨,难为他路上都忍着没吭声,只是回去之后草草撕布条绑起来止血,直到大夫前来,要为他上药时,大家才看见他伤口有多深。
他们虽然是为保护唐泛而受伤,但严格来说,这本来就是他们职责,不过唐泛并没有因此视为理所当然,反倒将自己屋子让出来给重伤患者住,又亲自在旁边看着大夫把脉治伤,详细询问席鸣他们伤情,在得知几个人都没有性命危险之后,才嘱咐席鸣他们好好歇息,又吩咐官驿伙计明日给席鸣他们单独熬些好克化小米肉粥。
席鸣等人看在眼里,虽说面上不显,心底自然也是有些感动。
会做做表面功夫*员不少,更多连表面功夫都不屑去做,他们这些人,说得好听是高手,实际上也就为人驱使鹰爪,要浪迹江湖,要投身官门,就算当上武将,地位也没有文官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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