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泛翻个白眼:“你对发誓有什用,对你以后媳妇发去!”
钱三儿贱笑:“大人,您交游广阔,给找个呗,对您眼光绝对信任!”
唐泛:“找你定要?”
钱三儿:“那是!”
唐泛:“那敢情好,等回京,就给你去向东边巷口那家卖烙饼老板娘提亲。”
翁县令让管家带那人去上药,然后为韦策解惑:“不是他皮厚,而是烫伤王达他们三人那个瓦罐,是送过来之后另外又加热过。”
韦策明白:“所以方才唐公子让管家重演遍今日送汤过来情形,为就是证明那些瓦罐汤上桌时候,虽然也还烫嘴,却没有到足以烫伤严重地步?”
翁县令点头:“不错,所以只要去厨房那里找出那天给瓦罐加热人,就可以顺藤摸瓜,挖出凶手。”
能帮忙已经帮,接下来事情就与唐泛没什关系。
他谢绝翁县令请他参与审讯邀请,带着钱三儿回到贺家。
成什样。”
仆役心头难免嘀咕县太爷有点变态,不过财帛动人心,为那十两银子,他怎也得拼。
管家当即就打开瓦罐,朝着下人伸出来双手淋上去。
热滚滚汤汁洒在手上,饶是再有心理准备,那仆役仍旧忍不住叫出声来,表情扭曲下。
汤汁泼洒在地面,股翡翠鲍鱼汤香味霎时弥漫开来。
钱三儿惨叫:“娘咧!那女都四十,肥成球似,大人你忍心让羊入虎口啊?!”
听他把自己形容成羊,唐泛脸差点没绷住:“那你不是说你每回去买烙饼,她都冲你抛媚眼?”
钱三儿郁闷道:“那是因为她日日在那里卖烙饼,就没见过像这俊,所以春心萌动,但不能因为同情她
折腾大半天,此时早已夜幕降临,唐泛饭没吃好,早就觉得饥肠辘辘,想想现在已经过饭点,在贺家要另外让人现做也不方便,两人就打算在外面随便找点吃。
没想到香河县不如京城繁华,到晚上,连饭庄也关门,除那些青楼娼门,没几个还在营业。
钱三儿嘿嘿笑,提议去青楼吃饭,正好顺便连人生问题也并解决,被唐泛个巴掌拍到后脑勺上,顿时瘪瘪嘴,不敢吭声。
唐泛警告他:“你要想跟着,就别想这些事儿,回头找门媳妇,安安生生过日子!”
钱三儿委屈兮兮,他也就是有贼心没贼胆,对自家大人用看嫖客眼神看着自己表示很受伤:“可以发誓,以前也没去过那种地方!”
过好会儿,翁县令才允许那仆役去洗手,但仍是不让他上药,只吩咐洗完手就过来。
等到管家带着人回来,唐泛他们朝下人伸出来手看。
只见对方刚才被汤汁烫伤皮肤红肿片。
但却没有刚刚王达他们伤得那严重。
韦策见状便啊声:“这是怎回事,为何他们烫伤程度跟老董不同?难道因为老董皮糙肉厚缘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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