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这里头装,就是翡翠鲍鱼汤,按照您吩咐,起炉后放足个时辰才拿过来!”
翁县令吩咐道:“放在桌上,然后找个人来,打开罐子,往手上淋。”
“啊?”管家完全傻眼,不明白这又是什规定。
唐泛在旁道:“你去找个愿意这干下人过来,事后给他重赏。”
韦策也开腔道:“赏十两雪花银。”
韦策见他们打着机锋,忍不住道:“那小儿死呢,两位大人可有眉目?”
翁县令道:“如果们没有猜错,你这儿女死,应该不是同个人干。”
韦策啊声,神色茫然无措:“这,这怎可能……?”
做商人,和气生财是第要务,但是再八面玲珑商人,生意场上难免也会有对手和敌人,这就跟唐泛他们在官场上样,从来就不缺政敌。
然而这种仇恨深到去杀别人家里人,还是少之又少。
在桌子旁边柴泽和王达身上。”
他比划下姿势,翁县令和韦策马上就看明白。
唐泛:“假设三人中其中人是凶手,而这个人又是鲍义话,那这个瓦罐就是他故意碰倒,但如果凶手是王达或者柴泽中任意个话,他根本不可能算到鲍义会碰倒瓦罐。”
翁县令接上结论:“所以不管哪种情况,鲍义都在说谎!”
唐泛点头:“对!但们现在还要证明件事,如果能够证明,那切就可以迎刃而解。”
这可不是小数目,跟着管家过来仆从当即就眼睛亮,站出来道:“老爷看小人行?”
韦策望向翁县令。
翁县令点头:“行,你淋给们看,可别躲开,们就是要看你手被烫
杀人者死,这是自秦起就不变定律,纵然这里头还有种种限制和变通,但就算是寻常百姓,都知道杀人不是件小事。
翁县令道:“你好好想想,除王达之外,你平日里还得罪过什人?”
韦策颓然:“得罪过人自然不少,生意往来,方赚钱,另方肯定要亏钱,可也没听过谁为这个去杀人啊!更何况儿女何辜,既要报复,为何不冲着来?”
翁县令与唐泛都没有说话,他们为官多年,见过比这更残忍案子也比比皆是,是以虽然唏嘘,却不如韦策那样感同身受。
说话之间,管家已经过来,后面跟着个抱着瓦罐仆役。
韦策还有些稀里糊涂,翁县令却已经完全明白,他捻着胡须笑道:“不错!”
他不是个嫉贤妒能人,更何况唐泛本来就很有分寸,既不抢风头,还给他送功劳,他对唐泛很有好感,也不吝赞赏:“贤弟当真能干,朝廷不用你这样*员,实在是他们损失!”
这个“他们”指是谁,翁县令没有明说,但彼此都知道。
唐泛摇摇头:“当不起翁兄称赞,也就是只能查查案罢,不会做官,光会查案有何用?”
他这句话让翁县令也想起自己坎坷官途,不由心有戚戚然地苦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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