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安侯怒发冲冠:“家门不幸!家门不幸!儿子怎就娶你这个蛇蝎毒妇!枉当初还觉得委屈你!”
郑孙氏冷笑:“公公此言差矣,就算恶毒,那也是因为这个家里面没有个好人!刚嫁过来时候,何尝不想侍奉丈夫,孝敬公婆,好好过日子?可嫁是个什人?个镇日无所事事,只会上青楼玩女人败家子!不止玩女人,他还个接个地往家里带!也是世家女,你们要脸面往哪里放?满京城人都说贤惠,可暗地里呢,他们都在嘲笑无能!”
武安侯痛心疾首:“你为什不告诉,不去告诉你婆婆,们都能帮你主持公道,何至于就走到这步!”
郑孙氏冷冷道:“婆婆?婆婆只会想方设法从这里拿钱,刚才唐大人说话,你也听到,那些嫁妆钱,全都被她借故拿得干干净净,是想要维护这个家太平,是想要息事宁人,可是谁来维护!谁来还太平!第年,第二年,第三年……忍年又年,结果谁又把忍耐当回事?难道要在这个火坑里忍辈子?!”
她也不急着爬起来,仰头看着武安侯,眼里好不掩
冯清姿弟弟,就更为荒谬,猜你们从冯清文口中什都没有问出来,因为他根本什都不知情。”
唐泛:“推测归推测,但所有线索最后全部与你有关,你又要如何解释?”
“北镇抚司带走郑诚尸体之后,东厂随即去抢人,结果好巧不巧,安置郑诚尸体地方就在当夜起火,值守人也正是你伯父从前手下。还有,冯清姿忽然之间能够拿出五千两来给自己赎身,这钱来源,难道不惹人好奇?”
“据所知,这几年,你陪嫁到武安侯府银两,郑大公子除青楼之外,还经常上赌坊,武安侯府虽是世家,可武安侯并不止郑诚个儿子,自然禁不起他这样挥霍,那郑诚去赌坊钱都是从哪里来呢,不是从你这里要,就只能去他母亲武安侯夫人那里要。因此,你时之间凑不出五千两,又不愿意因为此事去向娘家借,所以就将自己首饰拿出去典当,共当得现银四千五百七十八两,请问那些钱票现在在哪里?”
郑孙氏沉默不语。
唐泛:“你将银票给冯清姿,冯清姿拿去给老鸨要求给自己赎身,连同你让人拿到当铺里去典当那些金银首饰,如今都被们找出来,你可要看上看?”
武安侯原是言不发坐在椅子上,听到这里,忍不住伸手指着郑孙氏,咬牙切齿道:“是不是你?他说是不是真?!”
事已至此,郑孙氏再不承认又有何用,她脸色苍白,抬起头,毫无畏惧地看着所有人:“就算没有,郑诚也会死,想要他死人不止个!”
武安侯以前所未见灵敏跳起来,狠狠地甩郑孙氏巴掌。
郑孙氏纤纤弱质,如何承受得起,当即就蹬蹬瞪连后退好几步,撞上旁边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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