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州:“侯爷,令公子若是查明无罪,最后自然会将其释放。”
武安侯怒道:“隋州,你别拿着鸡毛当令箭!陛下让你查案,不是让你把武安侯府锅端,你这是想做什!要上
蕙娘咬咬牙:“郑二公子臀上有个红色胎记,有半个巴掌那大,是梅花形状!”
此言出,中年美妇叫骂声也戛然而止。
男女有别,脸上手上胎记都还好说,这屁股上胎记,除非是极为亲近之人,否则又怎会知晓?
蕙娘是郑诚妾室,郑志却是郑诚弟弟,两人本该八竿子打不着,现在蕙娘却知道郑志屁股上有块胎记,这说明什?
隋州望向脸色大变郑志:“可有此事?”
武安侯个头两个大,连忙拉住她:“起来,起来,成何体统!”
话虽如此,语气毕竟要比刚才对刘氏说话来得温和许多。
刘氏冷眼旁观,言不发。
面对如此混乱场面,亏得唐泛与隋州二人还能面色如常。
唐泛道:“蕙娘,你指认郑志,可有证据?”
?!”
他虽然做足戏,可唐泛没有漏看他刚才下意识望向蕙娘那眼。
隋州:“郑二公子,蕙娘现在指认你唆使她下药谋害郑诚,又为灭口,杀她表叔,可有此事?”
郑志断然道:“万万没有此事!”
蕙娘痛哭:“你这杀千刀,明明是你让做,你还说等那死鬼死,就将要过去!”
郑志没有回答,隋州也不需要他回答,直接挥挥手:“将他押下,带回镇抚司!”
又指着蕙娘:“你也并走,念在方才坦白从宽,可令婢女随行。”
中年美妇大哭出声,扑上来紧紧抱住儿子,不让任何人靠近。
她这哭,旁人拉拉,劝劝,场面又开始混乱起来。
“慢着!”武安侯出声,“隋大人,这里是武安侯府,郑志是武安侯府人,怎能容你说带走就带走!”
蕙娘瞠目结舌,无言以对。
中年美妇指桑骂槐:“好啊,你说不出来是不是!阿志明明是清白,如何会谋害兄长?是不是有人看着大公子死,不满阿志会成为世子,所以指使你诬陷阿志,说!”
在这连串叫骂声中,蕙娘却陡然叫起来:“有证据!有证据!”
她实在是被唐泛刚才描述吓破胆,不管是北镇抚司诏狱还是那个劳什子“雨浇梅花”,她通通都不想尝试。
隋州:“说。”
郑志怒道:“你这妇人是失心疯不成,你是大哥妾室,如何会和你有勾连!”
中年美妇尖叫声:“让你这小贱蹄子胡乱攀咬!”
便扑上去要扇蕙娘耳光。
方才武安侯夫人刘氏也这做,薛凌不好插手,眼下个妾室,薛凌直接上前将她推开:“锦衣卫在此,安敢放肆!”
中年美妇被推得跌倒在地,脸色青青白白,想要发火又不敢,索性腰身扭,扑向武安侯,抱住他大腿泣道:“侯爷,您可要为们母子做主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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