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非常时刻,龙深并没有多解释,只道:“刚才无支祁休养阵,应该差不多也恢复,肯定还会来找们报复,要将它身上魔气抽走,需要你们配合,到时候冬至先上,吸引它仇恨,刘清波跟霍诫左右配合,把它拖住时半刻,伺机下手。”
众人毫无异议,哪怕被安排“拉仇恨”冬至,也立马答应下来,因为他知道,龙深这做不是为表现自己大公无私,把最危险活儿留给自己徒弟,而是因为冬至刚才被无支祁记恨上,无支祁看见他们,最有可能先攻击冬至,最高效办法才能在战斗中为己方争取最大主动。
接下来要做就是“守株待兔”,不过他们现在更重要是休息,赶紧恢复体力,好应付接下来苦战。
无须多言,众人都各自盘坐调息,闭目养神。
洞窟内潮湿无比,底下泥土又都泥泞不堪,坐在上面都觉得恶心,换作以前,倒贴多少钱,刘清波也不愿意在这种环境多待秒,但特管局成员常常需要面对最恶劣环境,迎接最艰难条件,与眼前相比,他忽然发现当初在丧尸模拟训练里,自己躲入狭窄逼仄屋子,隔着铁门听丧尸路过那种忐忑,根本就不算什。
冬至略有耳闻:“据说当年打桥桩时候总打不下去,但城市建设,又不能不继续下去,后来请高僧来看,才在立柱上加上九龙雕刻,以堵住打桩时泄露龙气?”
霍诫笑道:“传闻总有夸张虚构,那里确是‘龙心’所在,不过也没有世人传那神乎其神,现在看来,石碑这里,应该就是‘龙首’。”
跟他们之前发现石碑不同,这座石碑上还嵌着个铁环,铁环连着,正是那条锁着无支祁铁链。
这就证明龙深推测是对,许多年前,有人将无支祁镇压在此,让它来守护石碑。
“这里好像有点发黑,还有裂痕。”刘清波拿着手电筒凑近端详。
人总是在环境鞭笞下不断强大。
所有人皆然。
冬至休息阵,感觉精神和体力都恢复不少,反倒因为坐久,生出股懒洋洋不想动懈怠,就睁开眼四处打量。
为不耗电,刘清波把手电筒亮度调到最小,这点微弱光芒里,只
“应该是魔气渗透,程缘用魔气污染无支祁,也通过锁链,影响石碑,等魔气积累到定程度,就算无支祁不发狂毁石碑,石碑也会因为魔气而裂开。”龙深道。
冬至:“那如果设法斩断铁链,切断无支祁和石碑之间关联,有没有作用?”
龙深道:“们杀不无支祁,也没有必要杀它。它跟石碑现在已经气运相连,没它,石碑也就没庇护,会更加危险。”
刘清波不由骂道:“程缘那孙子心思真够深啊,能想得出这种损招!要是用在正道上,不早就成为人生赢家?!”
未必是程缘主意,也有可能是音羽,毕竟当时程缘已经把灵魂献给魔物,他也不再是他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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