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,临时岗亭外面灯不知何时熄灭,眼望过去黑漆漆,莫名让人心慌。
“小刘是个仔细人,不会在
何疏浑然未觉,随着他手掌移动幅度,肌肉跟着松弛下来。
“对对,就是这里……嘶!”
咔擦下骨头响动,让何疏差点以为自己脖子被扭断,但他随即感觉疼痛感减轻很多。
“你还真有手,回去顺便给按按吧,这晚上下来,老骨头都快散架。”
何疏蹬鼻子上脸,得寸进尺,面不动声色用八卦镜去照施从达。
随即,他龇牙咧嘴捂住脖子。
施从达莫名其妙:“你没事吧?”
何疏表情狰狞,却说不出话。
广寒道:“他把自己脖子扭到。”
施从达:……
何疏把自己外套脱下,扔给对方。
他低头去看佛牌。
刚才何疏度觉得这块佛牌是世上最好宝贝,想珍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见,施从达同样起贪欲,两人为此大打出手,差点闹出人命,要不是广寒及时赶到,现在他确实已经为佛牌丧命。
但现在,那种温润流流转玉感已经没有,佛像黑漆漆嵌在玻璃里,鎏金雕刻粗糙滥造,透着地摊货敷衍感。
难道是窅魔寄身其中,蛊惑人心,现在广寒来,就溜?
它突然出现总该有点契机,不会是直跟在身边吧?”
广寒皱起眉头,这也是他奇怪地方。
他赶过来时,施从达正发狂样对何疏下手,广寒把对方打晕,却没发现施从达身上有任何不对劲。
窅魔好像早就感应到他存在,躲得严严实实,不露半点破绽,竟连广寒都没看出藏在哪里。
思索间,何疏伸手过来,将佛牌拿走。
后者摇摇晃晃爬起身,除狼狈凌乱之外,没看出什异样。
难道刚才是他错觉?
“小刘呢?”施从达忽然问道。
这里现在日夜安排人员值守,今晚轮到小刘。
他们刚来时候,施从达还跟小刘打过招呼,顺道给他带袋半路没吃完糖炒栗子。
广寒本来是不准备多事。
他双手插在兜里,手指细细搓着。
不管怎搓,指尖泛着冰冷,始终暖不起来。
他看见何疏捂着脖子呼痛,不知怎,神使鬼差就从兜里抽出手,伸过去。
入手暖和,绒毛在掌心几不可觉,下熨帖发烫,舒服得他几乎叹息出声。
何疏拿出广寒带来八卦镜去照佛牌,毫无异样。
镜面收回来时候,身后景象顺势掠而过,何疏忽然动作顿!
他好像,看见施从达对着自己笑下。
恶意森森,莫名诡异。
何疏猛地回头!
对方温暖指尖碰到广寒掌心,两人都下意识缩下。
何疏忍不住道:“这还没真正入冬,你手就冰成这样?”
广寒把手插进口袋里:“穿得少,有点冷。”
何疏瞅眼对方身上短袖薄衬衫,想想他路骑电动车赶过来,满身大汗又吹风,不冷才怪。
“有点脏,将就穿着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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