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,怎……”
施从达缓缓醒转,捂着后脑勺,面露痛苦。
“你刚才被窅魔上身,差点被你掐死!”何疏没好气,“先说好,这算工伤,回头你得帮跟李映申请补贴,要不这活儿不干!”
“窅魔是什?”施从达疑惑,“怎跟喝断片似,刚才——”
刚才他看见余年跟何疏交流,世界观深受震撼,自己也有肚子疑问想问余年,可他张口却发不出半点声音,心情越来越着急上火,这种焦虑感逐渐转化为,bao躁,身体急切想撕开个口子,将这些无处发泄力量倾泻出去!
他这说,何疏才想起来,感动话顿时变成没好气吐槽。
“你再晚来步,都可以给收尸!”
“晚班车没有,打车时候,司机听说大半夜要来霞山,都不肯载。”
“那你最后怎过来?”
广寒:“共享电动车。”
他最后个念头,竟是想到自己要是死,房贷还没还完呢!
紧接着,缚住脖子力道陡然轻!
何疏往前栽倒,捂着脖子不停咳嗽,把眼泪鼻涕都咳出来。
死里逃生,脑袋跟身体像分离样,中间隔着道火辣辣疼痛界线,差点把他送走。
他听见身后悉悉索索动静,睁着泪眼勉强扭头瞥去,看见熟悉身影拖着施从达往坑外走。
他模模糊糊感觉自己抓住个人,就像自己以前抓过那些罪犯样,对方反抗激烈,明明穷凶极恶,杀人放火,还不肯束手就擒,总觉得自己能凌驾于国家法律之上,甚至负隅顽抗,打伤打死他同事,施从达越想越愤怒,手下拳拳出去下死手,恨不能把对方打死,他甚至用上绳索,想要勒死对方……
施从达视线落在何疏脖子勒痕,不由得打个激灵。
饶是他再不往鬼神角度去想,也感觉到自己刚才状态不对劲,整个人跟中邪样,脑子迷糊,身体也不受控制,差点犯下大错。
“窅魔就是种恶鬼。”何疏说话声音稍大点,自己就先疼得倒抽口凉气。“专门找人心最虚弱处下手,你可以理解为鬼上身!”
说罢他自己也有点疑惑,望向广寒:“
何疏:???
他嘴角抽搐:“你从家里骑到这里?”
广寒点点头:“所以时间太久,中间没电,还换辆。”
他气息有点乱,鼻尖通红,头发也被吹得乱七八糟,全没冷峻气场,也不像平时那难以亲近。
何疏却笑不出来,只有劫后余生庆幸,心说还得幸亏对方没走路过来,不然估计真能赶上收尸。
“你杀他?”开口才发现嗓子已经哑得不能听,何疏又是阵剧烈咳嗽。
“没有,他晕过去。”
施从达手里还紧紧攥着佛牌,像宝贝样怕被人夺走,广寒也花费点力气才从他手里掰出来。
“你怎来?”何疏重回温暖人间,禁不住泪流满面。
“不是你让给你带八卦镜过来吗?”广寒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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