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果然不会错吗?当然不是,只是他站太高,高到让人连报复想法都不敢有。
放在贾珍身上,例子不样,但理是样:忠顺亲王怎会错?怎会害他?害他当然是贾玩。
要报复,当然也只能报复贾玩。
第二个问题,贾玩和忠顺亲王,贾珍更怕谁?
这个答案就更显而易见,个是他亲弟弟,惹他,最多被打顿,完他自己还要被千夫所指,个是高高在上亲王,句话就能要他命,而且已经差点要他条命……
贾玩鄙视瞥这个不懂欣赏古人眼,从锅里捞煮透嫩豆腐出来吃。
“珍大哥事,委实没想到,”柳湘莲却停筷子,道:“早出门时,还说好好,谁知进衙门,见察院大人他就变卦,原是告忠顺亲王,变成告你,甚至还写血书……都是办事不力,竟没能提前察觉,最后却连累到你。”
贾珍那封血书,见面时柳湘莲便将默副本给贾玩,写可真是情真意切、字字血泪,完全是超水平发挥——反正贾玩自己是写不出来这玩意儿。
贾玩摇手,给柳湘莲斟杯酒,道:“原就说,无论他想做什,都不必劝他……这办事不力话从何说起?”
又道:“何况他告又能怎样?不妨事,随他去。”
,里面热气腾腾,柳湘莲脱外衣,吃好不畅快,喝口醇酒,拍案叹道:“若这会儿,再来个绝色,唱首小曲儿,更是人间乐事啊!”
平时吃吃喝喝不觉得,在玄真观挨两夜冻,吃两日素,才发现能围着炉子喝酒吃肉,当真是件痛快事。
“这还不容易,”贾玩指着自己鼻子,笑道:“是绝色,你会唱曲儿,加在起正好。”
柳湘莲咬牙道:“你就祸害吧!”
埋头大吃,再不肯看他眼。
如此来,贾珍拿贾玩当投名状,再次向忠顺亲王摇尾乞怜,就成顺理成章事。
贾玩也没想到,他故意让贾珍吃过
贾珍反应,确有些出乎他意料,却也很容易想通。
道理很简单,第,他和忠顺亲王,贾珍更恨谁?
当然是他。
就像当官被砍头,临刑时只会大叫“皇上,臣冤枉”,又或者“XXX,你不得好死”,这里XXX,自然是指他某位政1敌……断没有叫“昏君,你不得好死”,会这样叫都不是官儿,是反贼。
在他们眼里,皇上是永远都不会错,错,可恨,永远是“陷害”自己人。
贾玩笑道:“其实小曲儿也会唱几支……你要不要听?”
他前世好歹念得是舞蹈学院,声乐视听也要学,别说唱歌,弹曲儿都难不倒他。
柳湘莲重重道:“不要!”
贾玩大笑,自顾自敲着碗唱道:“世人都晓神仙好,唯有功名忘不,古今将相在何方,荒冢堆草没……”
柳湘莲口酒喷出来:“你这唱什玩意儿,怪腔怪调,难听死!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